分卷(11)(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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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用来承受所有痛楚的副人格,又该多么痛苦?说他护犊子也好,偏爱也好,他始终不相信虞临渊所说的副人格多么滥杀。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后悔,早知道当时不和那个幼稚鬼较劲了,无非占点口头便宜。
  金池微微坐直身子,四指轮番敲击深色系的绒面沙发,片刻,话语直刺向目前最紧急事态的核心:这么多年,你们肯定看过权威的心理医生吧他这种情况,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老管家却一反常态地停了下来,不再说话,隔着沙发沉默了很久,沉默得他心中不安,才露出悲悯神情,缓缓道:如果两个人格只能二选一
  他看向金池:你希望谁留下?
  气氛死一般的沉寂。
  到最后老管家也没有得到金池的回复。
  两人默契地遗忘了这个问题,他简单给金池说了下日用物品在哪,便准备离开房间。
  走之前老管家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过两天老宅里会举办每年一次的家族聚会,可能会有点吵,如果可以,建议您别四处乱走,免得撞上不长眼的人。
  家族聚会?
  都是和虞临渊有血脉关系的族人吗?
  从老管家口中得知的信息,让金池下意识对这些虞临渊血缘上的亲人心生抵触。
  老管家走后,他环顾四周,与外面的风格一致,屋子里依旧没有现代化设备,摆设十分复古,像极了中世纪的贵族卧室,窗前的红木架子上甚至放了一台鲁特琴。
  房间不如想象中的昏暗,厚重的窗帘被金色的流苏勾起,窗台外修剪过后的藤蔓缠绕在窗下,绿色萦绕,往外看,是遮天盖地的茂密树林,山风在林间穿梭,清脆的鸟叫声时隐时现。
  这是在城市里看不见的美景。
  出人意料的美。
  金池撑在窗台前,仰着脸吹了会儿风,忽然皱了下眉头,单手捂着腮帮子。
  怎么这时候犯老毛病了。
  他打小爱吃甜食,小时候没条件,等自己工作后,不加节制地猛吃了好一段时间,导致甜坏了牙,牙疼一阵一阵的。
  把包翻了个底朝天,走的太匆忙,除了必要的身份证件,什么药都来不及带。
  金池寻思这里就算再崇尚中世纪贵族生活,连豪车都买了,就算没有消炎药,制冷的东西总该有吧?
  把包放进柜子里,他想出去找个人问问有没有什么药,结果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附近一个仆人都没有。
  每个走廊都铺着同样花纹的地毯,墙上雕刻着差不多鲜艳繁复的画,横看竖看没什么区别。
  不出意外。
  十五分钟后,金池发现自己迷路了。
  刚开始还能听见隐约的风声,鸟叫声,走到后面,走廊里死寂无声,脚下的地板变得不平起来,越走越冷,他摸了一把有些褪色的墙壁,指腹上沾着蹭下的材质不明的颜料和水汽。
  现在才下午五点,这里却像提前迎来了黑夜。
  只是得知此间主人是虞临渊后,金池完全没了第一次来的忐忑,异常胆大,凭借自己混乱的方向感寻找出路。
  又拐过一个没什么两样的墙角,阴冷刺骨的湿汽倏地扑面而来,激得他生理性地颤栗了一下,看清走廊尽头后,愣住了。
  难怪这么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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