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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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用手摇可乐时,虽然有些吃惊,但多来几次,他便习惯了,甚至觉得除了瓶子大一点,其他好像没什么不同。
  直到这次上嘴。
  他十几岁时,做过很多兼职,其中一份便是酒店的兼职工,有一次见到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一个娇小许多的男孩来开房。
  第二天那学生模样的男孩出来,脸色惨白,走路都走不稳不说,嘴角甚至开裂了。
  伤口看上去特别惨。
  十几岁的金池没说什么,背地里打了报警电话,称某某酒店几号房有成年男性引诱强迫未成年。
  就算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该这样糟践人,这不是虐待么。
  不过那件事没有给他造成阴影,他觉得哪有那么恐怖,一定是有人做了更过分的事。
  结果昨晚他一含住瓶子就后悔了。
  眼泪生理性流了下来。
  他当时就想。
  日了。
  怎么和他以为的不一样。
  他临时反悔了,可惜初次得知还有这种方式的虞临渊简直再次打开了新天地,好似这些时日的无处抒发都找到了倾泻点。
  不管不顾的。
  直到最后瓶子晃得太凶,可乐沸腾,金池都没找到撤退的机会。
  一夜过去。
  睡梦中的金池感觉像被石头压住胸腹,呼吸都有些困难,他闭着眼,本能推开身上的东西,不一会儿,又压了上来。
  一来二去,他醒了。
  发了会儿怔,昨夜的记忆蜂拥般回归,他扭头看了下睡得正香的男人,才发现压着自己的重物是一条不安分的长腿,黑着脸双手撑床就要起来。
  不行,他还得漱半个小时口。
  起身的动静吵醒了身旁的人,虞临渊眼睛都没睁开,身子已经循着温度靠了过来,他的体温天生很低,抱着金池,好像能沾上他体温的热度。
  就像昨晚那样被咬着。
  咬得他出了一身薄汗。
  思绪不自禁转到这件事后,男人哪还有丝毫睡意,睁开眼,脸上全无昨晚最初的郁然,颇有些神清气爽,却对上了一双愠怒的眼。
  怎么了?虞临渊蹭了上来,迎面抱住金池,说着手熟稔地钻进了衣服,搭在了他光滑的腰部皮肤上。
  金池都给气笑了。
  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
  昨晚这人就跟疯狗一样,力气超乎寻常的大,到临界点时,金池敏感察觉到了,便想着起来,却被一只手压着头又低下去了。
  也怪他当时无意看了一眼,看见男人眼角玉石一样的皮肤都红了,那瞬间的视觉完全戳中了他的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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