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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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粘毛棒别忘了,深色衣服容易一身毛。
  有时立刻回复,有时说到半途消失几个小时,后来又接上。
  柳芝娴淘了不少,比准备待产包的准妈妈还兴奋。
  康昭建议不要散养,一来容易跑丢,二来绝育后的猫也容易受欺负。
  柳芝娴打算把活动场所界定在苗圃,几十亩田地足够海阔天空地撒野。
  她开始检查围篱,确保没有可以遁逃的大窟窿。
  巡逻到半途,负责施肥的花农趁闲交谈,话语不小心飘到她耳朵里。
  “我听人讲,她跟小昭走得近,经常见她搭小昭的车,还去所里找他。”
  “小昭?是树洋家那个小昭嘛?”
  “不是他还有谁,南鹰镇有几个小昭,你真是老懵懂不记事。”
  “她难道不是和男老板在一起吗?男老板晚上还住这里,我大清早见过他从这里出去。”
  “谁叫人家长得靓,有资本啊。我要有姿色,别说两个,就是五六七八个也能玩得团团转。”
  “说不定是倒贴呢……”
  窃笑蔓延开来。
  花农都是些留守妇女,枯燥的生活终于迎来一剂猛力调味剂,越谈越离谱。
  面对沉默的苗木,柳芝娴有一百种方法将之“驯服”,在复杂的人情世故面前,却露了怯。她听到大半,一声不吭扭头离开。
  -
  樊柯还是经常往南鹰镇跑,只打篮球和吃饭,很快在镇上混个脸熟。
  他再没留宅子里过夜,实际上,樊柯几乎不曾踏足二楼。
  重阳节森林防火工作繁忙,加之秋冬季节每年候鸟迁徙护航开始,柳芝娴有了一个完美的避嫌理由,她不再去找康昭。
  樊柯谈成几笔可观的订单,过南鹰镇找柳芝娴庆祝。
  柳芝娴下楼晚几步,在二楼便听见他在苗圃大声说话。
  下班时,几个花农蔫头耷脑,幽怨瞥了柳芝娴一眼。
  “你刚跟她们说什么?”
  柳芝娴猜到一二,还是不禁好奇。
  樊柯说:“我说她们工作不饱和,以为跟在家带孩子一样,凑一起瞎聊。”
  她一时没接话。
  樊柯说:“村里长舌妇多,听到什么三八的话不要在意。你也是老板之一,必要时得拿出老板的气势压压她们。”
  她先前的确错失训斥她们的良机。
  “嘴巴长在她们身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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