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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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和熙叹了口气:你认为孤怀疑你对裴琼文下了毒,你便要去软榻上歇息么?你不是邀孤与你同床共眠么?
  裴玉质不答反问:子熙害怕孤了吧?子熙是否在想孤或许亦会对子熙下毒?
  孤并未害怕你,孤亦不曾想过你或许会对孤下毒。素和熙乃是练武之人,目力上佳,能清楚地看见裴玉质目中淋漓的水光,即使他无法全然相信裴玉质,裴玉质这副模样仍是教他心疼了。
  松开。裴玉质恍若未闻,直欲将自己的手腕子从素和熙掌中抽出来。
  不松开。自己与裴玉质的立场转换了,不久前是自己要裴玉质松开,而现下是裴玉质要自己松开。
  裴玉质疑惑地道:为何不松开?
  为何要松开?素和熙柔声道,你这般立着,难受么?
  伤口尚未长好,被素和熙一问,裴玉质方才感知到痛楚。
  但他擅长忍痛,面色如常地道:子熙既然不愿被孤抱着睡,为何不松开?
  素和熙坦白地道:孤并非不愿被你抱着睡,而是你抱得太紧了些。
  裴玉质追问道:孤为何不可抱得太紧?
  你终究是地坤,而孤终究是天乾。素和熙见裴玉质一派天真,完全不懂他之所言,遂将裴玉质的手放于一处,你可懂了?
  此处为何长大了些?是这亵裤不合身么?裴玉质问罢,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素和熙的意思,他面色涨红,抿了抿唇瓣,是因为孤抱得太紧了么?
  素和熙颔首道:对,你抱得太紧了,所以孤才要你松开些。
  对不住。裴玉质陡然想起素和熙曾嗤笑他不知应该如何伺候天乾,并明确地告诉了他答案。
  于是,他垂下了首去,先是用唇瓣蹭了蹭,而后张口含住了。
  并不如何痛苦。
  因为他知晓这乃是师兄之物。
  素和熙猝不及防,哑声道:吐出来。
  裴玉质即刻乖巧地吐了出来,忐忑地道:孤有何处做得不好?
  不必如此。素和熙揉了揉裴玉质的发丝,将裴玉质抱上床榻,而自己则下了床榻。
  裴玉质揪着素和熙的后襟道:子熙要去何处?
  素和熙回首望着裴玉质道:孤将自己处理妥当了便回来。
  将自己处理妥当了?用手么?
  裴玉质毛遂自荐地道:子熙不喜孤以口侍之,孤便以手侍之如何?
  你无须勉强自己。并非不喜,而是舍不得。
  那时,素和熙怀着将裴玉质羞辱一番的恶意,才提出要裴玉质以口侍之。
  孤并未勉强自己。裴玉质认真地道,容孤以手侍之如何?
  素和熙委实抗拒不了这一诱人的要求,复又上了床榻。
  裴玉质抿紧了双唇,面容严肃,他未曾这般对自己做过,更未曾这般对旁人做过,自是慎之又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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