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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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之所以心生杂念,便是因为害怕师兄有了道侣。
  他委实自私,即便他主动疏远了师兄,他都希望自己于师兄而言,是最为特别的那一个,为此宁愿师兄孤独终老。
  一念及此,他不再多想,仰起首来,吻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见素和熙并未转醒,他探出舌尖来,摩挲着素和熙的唇缝,与此同时,胡乱地摸索着素和熙的眉眼。
  下一瞬,他被素和熙扣住了一双手腕子。
  子熙。他唤了一声,接着听得素和熙道:要臣妾伺候陛下么?
  他了然地道:伺候朕穿朝服么?但朕想与子熙接吻,并不想穿朝服。
  素和熙见天色尚早,摇首道:并非穿朝服。
  言罢,他将裴玉质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后,覆唇而下。
  裴玉质阖上了双目,羽睫微颤,吐息急促中,又被素和熙咬住了锁骨:让臣妾再为陛下添些新鲜的吻痕吧。
  良久,素和熙牵了裴玉质的手:陛下,该当起身了。
  不要起身。裴玉质赖于御榻之上,以额头磨蹭着素和熙的腰腹,子熙再亲亲朕。
  素和熙将裴玉质揽入怀中,于裴玉质面上、颈上落下了无数亲吻,裴玉质方才满足地坐起身来。
  素和熙先是为裴玉质漱口、净面,其后,才伺候裴玉质穿朝服。
  朝服厚重,遮掩了裴玉质一身的吻痕。
  一盏茶后,裴玉质坐于御座之上,面色如常,心底却生出了隐秘的欢喜:师兄回来了,师兄答应我会陪伴于我左右,于师兄而言,我是最为特别的那一个,我还占有了师兄的童子之身。
  他一面听着朝臣的禀报,一面暗暗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道:不知我是否已怀上师兄的骨肉了?
  下得早朝后,他换下朝服,便去向严太后请安了。
  严太后虽非他的生母,但他与严太后乃是互利互惠的关系,自然时常向严太后请安。
  严皇后恨极了素和熙,连带恨极了裴玉质,暗骂裴玉质这狐媚子好手段,用美色迷惑了素和熙,使得素和熙为其肝脑涂地,连云麓都不回了,安心地当上了皇后。
  若非素和熙,裴玉质的皇位该当为裴瑾嘉所有,裴瑾嘉亦不会成了废人。
  但表面上,她并不敢开罪裴玉质,与裴玉质说着体己话,一团和气。
  辞别了严皇后,裴玉质才往勤政殿去了。
  素和熙已在勤政殿了,正看着一册《吴起兵法》,见得裴玉质,他放下《吴起兵法》,向裴玉质张开了双手。
  裴玉质会意,扑入了素和熙怀中。
  素和熙吻着裴玉质的鬓发道:玉质去向严皇后请安了?
  裴玉质疑惑地道:嗯,子熙是如何知晓的?
  素和熙答道:玉质身上沾了些香火味,而这宫中吃斋念佛之人仅有严皇后。
  裴玉质怜悯地道:母后是从二皇弟过世后,才开始吃斋念佛的,母后从前喜奢华,衣料子要最名贵的,吃食要最稀有的。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庆平帝为了对付严家,对裴琼文、裴环容、裴瑾嘉下此狠手,严太后所托非人。素和熙换了话茬,庆平帝一案如何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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