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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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兔跑出数丈,咬了一大口鲜嫩的青草,竟又回到了素和熙面前。
  素和熙摩挲着白兔的后脑勺道:你并非不想随我回家,仅是饿了?
  白兔兀自享用着青草,并未回答素和熙。
  裴玉质从来不吃青草,这白兔果然并非裴玉质。
  素和熙重新将白兔抱入怀中,自言自语地道:玉质的原形乃是白兔,你亦是白兔,你能否寻到玉质?恐怕不能吧?毕竟玉质并非如你这般不通人性的白兔。你若是玉质,该有多好?
  他一面往家走去,一面找寻裴玉质,待回到家,已是夜半时分。
  家中一片漆黑,并无一豆灯火在等他,他顿生沮丧,后又含笑着对白兔道:从今往后,我唤你为玉质可好?
  他仗着白兔拒绝不了他,一声又一声地唤道:玉质,玉质,玉质
  真正的裴玉质到底在何方?
  自裴玉质离开后,他每日都在寻裴玉质,渐渐地他已习惯于失望了,他想自己定然寻不到裴玉质了。
  或许裴玉质已如他所劝的那般另觅良人去了。
  他走进书房,于书案前坐下身来,对着裴玉质的皮毛以及血书发怔。
  待胃饿得难受了,他才下厨做了一碗阳春面。
  这几日,他每日都在吃阳春面,因为裴玉质最喜欢他做的阳春面。
  他将白兔放于腿上,吃罢阳春面后,将庖厨收拾妥当,又让白兔立于他左肩上,陪着他去挑水。
  水不会再乖顺地进入水桶,水桶亦不会再自行回家去,这白兔果然并非裴玉质。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所有的行为俱在试探白兔,而每回试探皆以失望而告终。
  将水挑回家后,他当即煮水沐浴,沐浴之时,他特意将白兔放于浴桶外。
  沐浴罢,他穿着轻薄的亵衣、亵裤,抱着白兔上了床榻。
  原本他与裴玉质一直在书房打地铺,自那日裴玉质强行与他在床榻上行了云雨之事后,他便改为在床榻上歇息了。
  玉质,寐善。他揉了揉白兔的耳朵,便阖上了双目。
  他一时间难以入眠,与裴玉质之间的种种在他脑中回放着。
  足足一个时辰后,他才沉入了梦乡。
  他并不知晓将自己团成一团的白兔并未入眠,他亦不知晓这白兔当真是裴玉质。
  破晓时分,裴玉质险些走火入魔,被迫变回了原形,还不慎被那猎户捉住了。
  由于浑身没什么力气,他一时半会儿无法从猎户手中挣脱。
  未料想,他居然被素和熙买走了。
  素和熙为何要买走他,是出于慈悲之心吧?
  素和熙是从破庙出来的,应当又去别处摆摊子,于破庙暂住了一宿。
  他本想从素和熙怀中挣脱,却很是舍不得素和熙,是以,为了不让素和熙发现自己便是强迫素和熙的罪犯,故意吃了些青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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