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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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是对她这副模样很感兴趣,饶有兴味地盯着看了半晌,“魏氏,若非你这副身子本王还用得着……”意识到自己失言,他冷哼一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是再叫本王知道你和那贱婢勾勾缠缠,本王绝饶不了你!”
  他嫌弃地收回扇子,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
  等到他的气味彻底消散,魏姣立马从演戏的状态里抽身,浑身泄了气似的就势往榻上一靠。
  这一次和小俏演这出“磨镜”的戏,她本以为能够就此被宋砚厌弃,从而达到目的。
  她并不怕被厌弃冷落。
  那些深宫大院里的女人们争宠,一则是想通过获得男主人的宠爱,为自己争取到更好的处境,说白了,就是为了获得更好更高级的物质享受。
  《金-瓶-梅》中,潘金莲不惜使尽浑身解数来争宠,甚至不惜给西门庆当尿壶,她当真有多么爱西门庆么?不过是为了一件质地上乘的貂鼠皮袄罢了,那件皮袄还是被她斗死的李瓶儿所有。
  二则,是想获得子嗣,但获得子嗣的更深层目的,也是为了自己,想通过子嗣来加重自己的筹码。
  归根结底和前面一条也是一样的。
  三则,她们是出于对孩子的爱,想为孩子争夺到更好的继承权。母凭子贵,但子也凭母贵,有一个受宠的母亲,儿女,尤其是儿子,才会有更好的前程。
  有几个是真正为了男人的爱的?如果是为了爱,她们早就活不下去了。
  而以上说的这三点,对于魏姣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在物质享受上,她根本不需要仰宋砚鼻息,即便被他厌弃冷落,她也照样能过得很好。
  至于为了琅哥儿打算?她从来就没想着为琅哥儿打算,她只需要全心全意地爱他,给他提供安全保障,让他能够健康快乐地长大就行了,其他的,全看他自己。
  他自己的人生,只能由他自己来活,如果她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他,即便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号,那也不过是将他当做一个傀儡罢了。
  然而魏姣万万没想到,宋砚的反应居然是这样的,对于她和小俏搞在一起这件事,他并没有多么生气。
  不是装的,他也没必要装。
  通过他身上的气息变化,她也能够闻得出来,他是真的对此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并没将她当一回事。
  这和她的预想是一致的。
  不过她到底还是他的女人,还是给他生了儿子的女人,却跟婢女搞在了一起,这是对他男性尊严的巨大挑衅,他即便不在乎她,也会在乎自己头顶帽子的颜色。
  从此将她冷落在一边才是正常情况。
  毕竟他又不缺女人。
  但是!他竟然对她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是说这一次就算了,以后还会接着来睡她?!
  难道他真的就这么迷恋她的身体?不,不对,魏姣回想着他的话,蓦地想到一个可能。
  他说她的身体于他有用,为什么有用?和别人比起来,她唯一多出来的,就是因为修炼《玉体经》而纳入体内的灵气!
  再联想到以往每次和宋砚圈-叉时的情形,一抹闪电般的灵光在她脑海中劈过!
  她一直以为自己把宋砚给采补了,实际上被采补的是她才对吧?!
  想清这一点,魏姣倒吸一口凉气,又将这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
  好了,现在事情清楚了,宋砚修炼的功法存在某种副作用,需要睡女人,或者说睡体质特殊的女人才能缓解。
  而睡女人也恰恰为他自己套上了一层风流纨绔的保护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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