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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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是好画,只不过和他不配,元琛怎么看,怎么怪异,若是只有她的字就如意了。
  元琛轻啧一声:“洗了重画,不要这么……的画,再给你个机会画个其他的。”
  他个大男人,身上画个梅花算什么!
  传出去要被人笑死。
  翁季浓这会儿凭自己高兴了,胡言乱语:“这红梅图有什么不好吗?多有男人味儿啊!多有男子气概啊!”
  “我以前没有?”元琛额角突突。
  眼睛盯着她,仿佛只要她说声没有,他就能吃了她。
  翁季浓知道这个逆鳞碰不得,忙摇摇头,摆摆手:“不是,不是,更有男人味。”
  元琛听她胡邹邹,眼睛微眯:“男人味儿是这样体现的?”
  翁季浓看他眼神危险,哎呀一声,拉开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呼哧呼哧地说:“哥哥,你不许胡来啊!先前你写什么,都没有问过我,随着你心情写,我自然也是!”
  元琛笑哼一声,也不管那幅红梅图了,反正穿上衣服谁能看得到?
  倒是她,她以为躲到被子里就安全了?
  翁季浓连着被子被元琛腾空抱起。
  翁季浓软声求饶:“哥哥,我错了!”
  “哥哥我再给你重新画。”
  “哥哥想不想要个威风凛凛的豹子?”
  元琛不说话,自己化身成了一头饿豹。
  最后翁季浓还是被元琛逮着教训了一番。
  翁季浓咬着被子,哭唧唧的捂着自己的又酸又累的后腰,更让她气愤的是她后腰被元琛咬了好几个牙印儿。
  “哥哥是属狗的吗?”
  声音又虚又哑。
  元琛深邃锐利的眉眼尽是饱足,一边给她穿着衣服一边说:“我属狼的。”
  翁季浓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随着他摆弄胳膊,甚至还在迷迷糊糊地想有狼这个属相吗。
  --
  第二日,翁季浓用膳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回响着元琛一边撞她,一边在她耳边叫她小祖宗。
  翁季浓捂着脸,沉淀了一下羞意。
  又想起昨晚的一个对话,闷闷地小声嘟哝:“我真是蠢。”
  哪有人属狼的?
  秋梨帮她布菜:“夫人说什么呢!”
  翁季浓抬头挤出一丝笑,问她元琛是什么属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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