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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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珩下意识拧起眉,片刻后觉着这样的神情不好,又强迫自己展开,望着她:“你走之前,我问你最后一件事。”
  小姑娘抬了抬下巴。
  “你愿不愿意与我一块儿去京城,或者愿不愿意等我回了京城之后,再以送嫁的法子往京城去,或者愿不愿意直接去越州老家,与长辈们先敬了茶上了族谱,确定了名分再议其他?”
  “......卫珩,谁嫁与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所以我也没打算祸害旁人。”
  “但是你凭什么就要祸害我?我都与你说的那么清楚了,你其实压根儿就不喜爱我......”
  “我不喜爱你我喜爱院门口那只狗吗?祝宜臻,你要是当了官,一定是个不分青红皂白不请仵作验尸取证就定罪的昏官,我造反都不用养兵买马,直接扶植你当摄政王得了。”
  宜臻真的要被他气炸了:“卫珩,你到底还想不想娶我了!”
  “想。”
  他抬起一只眼眸,仿佛青灯古佛心如止水,“那你不是要剃了头发去当姑子么,我总不能开个庙陪你一起做和尚吧?佛祖面前思□□,我怕下辈子咱俩都投不了好胎。”
  “......”
  少女深吸一口气,什么话也不说了,转身就要走。
  “你敢踏出这个门一步试试?”
  宜臻继续往前走。
  “祝宜臻,你父亲做个官不容易。你母亲藏在墙砖里的那些金银,应该是她攒了大半辈子的财产了罢?听说你姐姐的婆婆一直想要个孙子......”
  “卫!珩!”
  男人往后一仰,任凭肩头渗出的血迹染红里衣,语调懒洋洋的,不变分毫:“我在。”
  宜臻的视线在他肩头凝了凝,方才还想要出口的抱怨一下止住了:“我去喊大夫。”
  “不用。”他的视线往床边小几上的纱布和药瓶上一落,“只是裂开了而已,也不是什么致命伤,上了药再包扎一次就好,不难,你自己也能弄好。”
  “什么自己,我什么自己?我凭什么自己帮你包扎?又不是我自己砍的你!”
  “你父亲做个官不容易。你母亲藏在墙砖里的那些金银......”
  “要用哪瓶药?”
  卫珩的眼眸里流露出几分笑意,随手指了离他最近的那一瓶。
  宜臻走过去,跪坐在床榻边上,盯着他肩头的那团血迹瞧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揭开衣领。
  果然,白布上的血迹更吓人。
  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明明知道他伤的重,还非要挑这时候跟他吵,何必呢。
  男人身上的肌肤很硬,指腹一不小心触到,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只是他身上的疤痕也不少,老伤旧伤交替在一块儿,使得原本流畅硬朗的骨肌纹理都显得不那么漂亮起来。
  宜臻蹙着眉,先轻柔仔细地清理了伤口周围的血迹,再一点一点往上撒药,甚至还有些不敢瞧。
  “跟我一道儿去京城,由你祝府送亲再去京城,往黎州去,或者直接把婚期延后,你觉得哪条法子最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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