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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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致霆浴袍都没来得及系上,一把将半空晃荡跟像是要寻死模样的白语薇扛下,扔在椅子上。他动作粗暴,语气也极差,“白语薇你要是为一个男人寻死觅活我就看错你了!”
  白语薇全身软的像打了肌松剂,可神志清明得很,她门齿咬着酒瓶,舌尖抵住瓶口仰头灌下。酒瓶“咚咚咚”地甩在了地砖上,她一腿跨架在扶手上,无所谓地说:“我不需要你看的起。”她不需要任何人看得起。
  只有不屑别人的褒奖,如此,恶言才不能以同样的路径伤害你。
  人歪坐,发轻漾。露台的朦胧光线晃在她脸上,将她冷白皮下的笑映得迷离,分不出喜还是怒,看不出清醒还是迷醉。
  纽约的四月寒意不减,她分寸感的瘦削此刻看着分外单薄,汪致霆叹气,“是是是,也没谁敢看不起你。”说着,他尤带体温的浴袍罩在了她的肩上,“出来也不穿件衣服。”
  白语薇的眼神微微往那处飘了30度角又飞快收回。她应该是喝多了,多的失控,多的要犯错了。
  汪致霆见她无神地望向绿植,手触上她架在半空的脚丫,血色的甲油甚是撩人。怎么每个部位都那么美好,像是上帝精工雕刻过的瓷娃,偏偏性格是臭的要死呢。不对,她多数时候都冷脾气,应该是只对他臭。宋茗心说过,白语薇的脾气分为汪致霆在和汪致霆不在两种。多暧昧的词,“只对他”,可是有更多更多的温柔和包容是“只对陆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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