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威逼利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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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人要登家中的门,边走边说,“甄小姐,我知道你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你先睡一会儿,我手袋里有安眠药。中午在望北楼和电影发行商有个饭局,你和邝小姐作陪,总要容光焕发才好。”
  昨晚的饭局是陈迭作为电影导演的资源,那今天的饭局是公司这边的资源,互不干涉,但处处都是用甄影的地方。这无异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甄影拿过自己的行李,倚着门框时,一手扶着另一边的门框,手臂成了个一字,她不愿外人进屋,把曼丽的长发捋回耳后,疲惫地摇头,“你先回去,我哪也不去。不留你了,走好。”
  甄影进门时是早晨八点叁十分,经过厨房,围着围裙的阿姨正做早餐,见她回来,问太太吃不吃早餐,她问谭全雨在哪,阿姨回答,“谭生昨晚有应酬,还没起。”
  进卧室时,谭全雨还在睡,床上米白色的床品织物,他墨黑的头发乱糟糟,呼吸规律均匀,一条肌肉线条好看的手臂盖在眼睛上遮光。
  横宕一夜的冷风煎熬,甄影再见到他时像漂泊的船终于归港,差点落泪,难言的心安。
  当甄影躺在他身边搂紧他时,谭全雨醒了,唔了一声,以为是闹钟响,翻了个身伸长手臂往床头摸,察觉到身边的重量,揉着惺忪的睡眼,看见了他的老婆,“……回来了?”
  下一秒,谭全雨安心地把甄影揽入怀里,怀里的她瘦了一点,知道她在外拍戏过得不好他就放心了,不能只有他一个受煎熬。
  他问,“怎么回来不跟我说?我去接你。”
  甄影累得厉害,没说话,眼巴巴地望着他,察觉到视线如火,谭全雨这才发现不对劲,手指揩过她的眼下,她的眼睛像兔子一样红还有红血丝,因为刚睡醒他的声音有些哑,“哭了?怎么了?”他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还有点烫。”
  有些委屈经不起细问,随便一句简单的问话都能让人瞬间破防,他的问话让甄影堆起的泪珠团团转,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现在怀孕了,她是不是就不用面对娱乐圈的一切?
  谭全雨问她怎么哭过了,甄影历来不当他的面撒谎,这人用审视的眼神看人时能洞穿人心,她只说了一部分,说自己太想他了,没敢提及和陈迭拍吻戏还有外面饭局那些事。
  怀孕这个念头像影子,来过就认识路。
  夫妻之前谈过,不想此时要二胎,但甄影在娱乐圈的花花世界走一遭,察觉烫手难安,什么床戏什么资方饭局陪酒离她远远的,像以前做个十八线女演员挺好的,来去自由,不受羁绊。
  谭全雨以为甄影不愿要二胎,因为隐秘的醋意和危机感作祟他自私地想让她怀上,甄影以为谭全雨不愿要二胎,她一门心思想怀上好避开娱乐圈的肮脏面,夫妻二人心思各异。
  甄影在自己的旗袍上拆了根别针,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
  夜晚时分,黏糊糊的湿吻后,甄影看谭全雨的眼神像长着钩子,“我给你戴安全套。”
  谭全雨的凤眼半眯,喘息渐粗,揉着她的长发看她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甄影根本不愿怀孕,他之前的念头荒谬至极。
  坐在男人身上前后蹭的时候,甄影有些无力,两人的交接处已是润泽一边,卧室里的电视屏幕反光,清晰地映出这一幕,女人的臀间扶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掌,甄影直不起腰,二人搂作一团,她啊呃啊呃叫了几声,纤细的指尖紧紧攥住男人肩膀上的肉。
  甄影受不了时仰头泣叫,张开的红唇贝齿间还黏连着热乎乎的银丝,谭全雨愈发激动,边顶着磨蹭边说着调情的骚话。
  ……
  甄影这几天反常,见天哄着谭全雨上床,他在书房改个程序的功夫,她倚着屋门进来,媚眼如丝拉着他往卧室走,美名其曰要他陪她睡个午觉。
  谭全雨制住她乱拨手指,挑眉时一双犀利如同鹰隼的眸子看她,“你不是做了对不住我的事吧?”
  甄影嘟囔着哪里有,踮脚环上他的脖颈,和他对视时眼神认真灼灼情意,“我在外面这么拍戏久……很想你的。”这是甄影的实话,不过只是一部分的实话,她还不知道怎么把和陈迭拍吻戏这事收场呢。
  ……
  甄影跟演艺公司告病,把所有饭局酒局推掉,经纪人没见到她的病历,叁番四次要上门来探虚实,说给她推荐私人诊所的良心医生。
  这日早上,夫妇做了一回。
  谭全雨站在床边扣上袖扣,他长身玉立,簇新干净的白衬衫称得他面冠如玉。
  按往日,甄影会起身给他打领带,可她现在娇慵得很,一脸餍足地窝在柔软的鹅绒被里。
  谭全雨‘晨运’后的清风朗逸,存了心思说笑,“照理说,你还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总是撩拨我,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就开心?”男人的想象力时不时要往绿帽上想,说着他敛了笑意,“你拍戏时和陈迭睡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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