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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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做。他们自然就做了。”林斯义表情松了松,对镜子里的小脏猫说:“去洗把澡。洗你自己的衣服,其他的不用。”
  温尔的脸在镜子里腾地下红了。
  她不傻。
  相反她双商很高,对外从未吃过亏。只是对内,她遍体鳞伤。
  林斯义现在算她的“内”,所以她用从前对“内”的习惯,对待他。
  做家务,洗他的衣服,不想着男女有别,只想着怎么洗得一丝错挑不出。
  他却明言不需要她这样。
  温尔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她在镜子中扯出一个僵硬的笑,下意识的言听计从:“好的。”
  林斯义这才点头放了她。
  只是温尔走到门口,他忽地又问她:“早上做的食物为什么不吃?”
  他休假,特意怕生物钟紊乱,半夜爬起来给她在锅里煮了粥,睡到十点起来一看,里面纹丝不动。
  林斯义有些惊讶,当他发现冰箱里冻太久硬的像石头的面包不见了后。
  “我以为那是你吃的。”他并没有跟她说,她可以吃。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林斯义真心哑口无言,他猜测是自己对她缺乏了解,还是她只是单纯没适应与他相处,处处显得小心翼翼?
  林斯义再次轻缓语气:“以后,这个家就是你的家。不用客气。”
  “好。”温尔笑着答应,心里却想,不用客气吗?
  她亲哥曾经因为她误食了他粥,打到她鼻出血,她就再也不敢动“哥哥”的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尔脾气对人。她只对“哥哥”顺,对外人冷艳的不行。
  ps;放新文案了,脉络清晰。
  第8章 茶花
  “你不觉得奇怪吗?”温尔到达家属院已过一周,窦逢春越观察越邪乎,逮着正在操场锻炼的关城,一阵奇问。
  他们这帮人,在三区有很明显的个人特征。
  如果说林斯义是不苟言笑的男人,那关城就是活阎王,一张冷脸除了对自家妹子偶尔有点暖意,其他时候活像一座冰川,因而即使关城长得不错,也罕有被女人烦得时候。
  窦逢春恰恰相反,他是妇女之友,老妇女小妇女通通被他哄地团团转,当然,现在出现例外了。
  “这小耳朵绝了。一开始以为小地方上来的人再怎么样会有点畏畏缩缩,这姑娘倒好,全院只对林斯义畏畏缩缩,其他人一个眼神不带鸟。是我长得不够酷?”他百思不得其解,开始怀疑自己的相貌。
  关城从高杠上跳下,难得笑出声:“大概斯义叮嘱了,不跟怪哥哥玩吧。”
  “你才怪!”窦逢春认真着脸:“我说真的,这姑娘是不是震后心理没干预好?对斯义有点过分服从。”
  “你担心自己去管。”关城漫不经心的样子。
  窦逢春却看出他的虚假:“也不知谁那天在小耳朵一进门,盯得眼睛都直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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