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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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给奚鹤卿换好了药,卷耳叫住他,“劳烦您了,请问司主怎么样?”
  老者把药方递给鸣金,擦了擦头上的汗,庆幸道:“差一点,只差一点。”
  若再进心脏一寸,后果不堪设想。
  大夫比划着手,“这边留人伺候着,夜间看看情况再说。”
  卷耳敛眉颔首,“有劳您了。鸣金,你送大夫出去吧。”
  鸣金看了眼床上的奚鹤卿,刚要张口,边听卷耳道:“这里我来照顾。”
  “是。”
  “兰壶,你去打盆温水来。”卷耳把怀里的猫递给她。
  兰壶接过来,小声道:“是。”
  屋子里的人都出去,等到四周无人,卷耳缓步走上脚踏,在奚鹤卿身边坐下。
  今日她听闻,过几天太子要举行秋狩,连身体不好的皇帝也会到场。
  奚鹤卿这一伤,自然是去不了了。
  他额上沾着汗,卷耳伸手摸了摸。
  有些烫。
  他上身未着衣裳,剑伤从锁骨划到肋间,深可见骨。
  离心脏之差一寸。
  卷耳眸光微动。
  这一剑,手法倒是好。
  过了会儿,兰壶进屋,把手里的铜盆放下,小声说,“夫人?”
  卷耳偏头,让兰壶将一边的软帕拿过来,边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是。”
  门扉开合,屋子里又只剩二人。
  卷耳伸手浸湿软帕,给奚鹤卿简单擦了擦手脸。
  他皱眉,却没醒。
  温热的帕子从他凌厉下颚辗转到脖颈,胸前,腹间。
  她动作细心又温柔。
  奚鹤卿呼吸匀稳,仿若无所觉。
  卷耳把手里的帕子浣净,给他擦第二遍。
  掠过紧致腹间,卷耳目光落在他中裤上。
  她看了眼奚鹤卿雪白的脸,神色淡淡地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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