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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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耳笑了一声,用手指怼了怼他的脸,“奚鹤卿,你要是再问这种没意思的事儿,我就真的生气了。”
  “......”
  船身晃动,他眸光里闪闪烁烁落不到边儿,卷耳抬手解开他头顶玉冠,那鸦黑长发自两肩滑落,影影绰绰透着烛光。
  卷耳咬了咬唇,柔荑向下,去解他宫绦。
  白玉腰佩磕在床榻上发出‘叮当——’一声,靛青曳撒顺势敞开,里面是雪白的中衣。
  奚鹤卿手中扣紧成拳。
  卷耳的动作不停。
  再往里,一双白皙指尖轻挑开中衣上的系带,露出紧致白皙的胸膛。
  奚鹤卿连动都不敢动,只是目光幽幽的盯着身下的人。
  “挺满意的。”卷耳观眼前景色,忽而眉眼弯弯,双臂挂在他脖子上,“要是再胖点就好了。”
  “......”
  “你......你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荤样!”奚鹤卿克制咬牙。
  “少时学了许多,嗯,大概是母皇带你见我的第二天,便有人教我这些了。”她笑了,语调轻软,“夫君,你疼疼我。”
  你疼疼我。
  奚鹤卿快炸了。
  他忍不住想,这一刻便是她要自己的命,他也会递上三尺刀锋,求她了结。
  人说世间情爱为甜药,不外如是。
  让人欲生,欲死。
  奚鹤卿手指颤抖着去探芙蓉花苞。
  “奚鹤卿......”卷耳喘了口气,她往上缩了缩,颤着声音,“你......”
  她不好受。
  他更是。
  爱与欲从不分开,爱一个人,便想同她尝试一切所有甜蜜疼痛的事。
  可他不能。
  他不能啊。
  我爱你柔鬓眉间细微的轻蹙,爱你嗓音柔哑说的那一声‘夫君’。
  我想让你快乐。
  奚鹤卿左掌撑在她耳侧,丝丝绕绕的目光灌进卷耳眼底,浓的像是化不开的蜜糖。
  奚鹤卿嗅着芙蓉香,哑声问她,“为何喜欢这花?”
  卷耳拉回飘到天边的思绪,磕磕绊绊应他,“芙蓉......芙蓉别名为拒霜,喜光......嗯...却耐阴,像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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