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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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被彼此的话逗笑,嗤嗤笑在一处。锦妤趴在阿慈的身上:“我是不是很重?”
  她这些日子吃胖了些,自己都觉得身体沉了。
  阿慈说:“不重。”
  “阿慈,你张开腿让我看一看,我还没见过别的女人长什么样子的。”
  阿慈问:“你没去澡堂子里洗过澡吗?”
  “没有。”锦妤父亲经商,她从小家境也是不差的,后来父亲做生意失败,又嫁给了汉疏,她其实没有很为生计发愁过。
  阿慈道:“那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好呢。”阿慈说着,便摊开自己的腿,露出毛发遮掩的妙处。
  锦妤的脑袋凑近她腿间,这样看不真切,她便举起了阿慈的腿,让光照着那个地方。
  “长得倒是很好呢。”
  阿慈只听人说过自己脸长得好,没听人说屙尿的地方也长得好。她合住了双腿,又问锦妤:“我可以看你的么?”
  “别动,我再看看。”
  锦妤这处的形状和她的有些不同呢,锦妤同汉疏欢好时,汉疏会用嘴含住她这里,她便会发出声音来,她不知阿慈是不是也这样的。
  锦妤张口含住阿慈,阿慈惊叫了出来。门外的小如以为发生了大事,铛铛地敲门,阿慈握住身下的被单,“没什么事的,你去休息吧,不用守着了。”
  透明的水从阿慈身体里流出来,把她身体给流空了,锦妤伸了手指进去,女人的手指温凉柔软,一瞬间的不适后,阿慈便习惯了。
  阿慈的手该抓着锦妤肩上的衣,将她旗袍给扯烂,锦妤又去亲她那处。
  一声汽笛声从楼下面传来,是汉疏回来的声音,锦妤和阿慈都惊了。她们两个回过神来,看着彼此,好像方才是经了魔怔,被妖邪附体了。
  锦妤穿好自己的旗袍,对阿慈说:“你也快穿上衣服吧。”
  阿慈穿衣服的速度很快,并不像她做其他事那样细致。
  锦妤说:“去接汉疏吧。”
  阿慈没有同锦妤讲,其实汉疏也看过她那里,也舔过,可她不爱汉疏,她推开了汉疏。
  汉疏今天穿了身深蓝色的马褂衫,衬得他气质清冷。这是汉疏惯有的气质,十分能够骗人。汉疏身材高,什么衣服都能撑得起。他很少穿马褂,就连锦妤都没怎么见过。锦妤问他:“哪儿弄的衣服啊?”
  “请了阿慈家人今晚过来吃饭,正好让他们带阿慈回去。便穿成了这个样子。倒是你,换身保守的衣服吧,别让阿慈爹妈看见了觉得咱们家是不三不四的地方。”
  阿慈听了一笑,说:“我爹妈不会介意的。”
  锦妤不满汉疏对自己衣着的指点:“我爱穿什么样子,就穿什么样,我可从没跟我朋友们抱怨说阿慈土气的。”
  这是锦妤第一次当着阿慈的面说她土气,阿慈记在了心里面。她虽然不如锦妤摩登,但也没人会用土气来形容她。被人当面这么说,她脸臊红了。
  汉疏叫司机去弄堂里接和硕亲王和阿慈的姆姆。
  姆姆不是阿慈的亲母亲,阿慈母亲是福晋,生阿慈那年就死了,姆姆当年只是个填房丫头,因为人很老实,和硕亲王就让她带阿慈。
  阿慈的姆姆已经没人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和硕亲王叫她作玉桃,玉桃其实不是他的名,而是一位得和硕亲王喜欢的侧福晋的名字。那位侧福晋与和硕亲王是青梅竹马长大的,1911年,京城里王爷们已经听到风声纷纷往老家逃去,和硕亲王忙着把几个儿子送回了东北,自己却还抱著一丝期望,想着以后日子不会太差。哪知那袁世凯一上任,就翻了脸,先是让他手下的兵占了他们的府邸,一家几十口人给赶去了风筝胡同里,隔年阿慈要出生了,条件太差,为了给福晋请大夫,让阿慈平安地生下来,侧福晋玉桃去和袁世凯的官兵睡,被奸污死了。
  和硕亲王看到玉桃的尸体,就已经精神失常,他提着一口气,一切都指望福晋肚子里的那个了。是个儿子,他就去送他当兵,替自己一家报仇。福晋难产,稳婆问保大还是保小。和硕亲王的儿子们都被送去东北了,战乱年代,一信难求。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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