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怀孕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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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临脑中有些乱,却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就在何悠扬低声耳语时,忽然,床边凭空生出了一只狗头,一双锃亮的大眼珠一眨不眨地盯过来。
  饭桌边上生长狗头是常事,没听说过床边还会长的,床上又没有肉骨头。
  “铁饼……”齐临轻笑一声,拍了拍何悠扬,下床把两只狗都赶了出去,随便他们睡哪儿,回来之前“啪”的一声从里边锁上了卧室的门。
  回头时,看见坐在床上的何悠扬十分满意地看着他,而后他迫不及待地爬到床尾缠上齐临的腰身,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胸膛,看上去是一点儿怒气也没有了。
  “行不行?不行的话我还是生气。”
  齐临垂眼看着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摄入眼底,然后揉了一把何悠扬还未透的头发,按着肩膀将他推了回去,笑着说:“行,怎么不行。”
  说着便覆身上去,双手撑在他的腰际,居高临下地吻他。
  情意迷乱的何悠扬,很快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唔……等下,喂!你……”
  他挣扎几下,又不敢幅度太大,生怕自己没轻没重碰到齐临手臂内侧的新伤,可是这样一来,倒显得他半推半就。
  进退维谷,最后只能作罢,假装余怒未消地瞪着齐临。
  “别生气了……”齐临抚过何悠扬的眼眉,像是要抚平,“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说着便伸长手关了卧室的灯,迷雾般的昏暗氤氲开来。
  何悠扬:“……”
  当倾天洪水灭顶泼下,没过咽喉口鼻,齐临总是惊恐万分地死死抓着一根救命浮木,方得以苟全其身。有时候实在筋疲力竭,一根木头的地方又太小,觉得无处可栖,便轻易生出一些放手的欲/念。
  可是死到临头,才发现这世间的一草一木、一瞥一笑,都让他无比流连忘返。
  “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家不是我的,父母不是我的,甚至连名字都不是我自己的……”他看着何悠扬的充满雾气的眼睛,再也控制不住滔天的情愫。
  “……但是,你是我的。”
  洪流过后,齐临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畅快地呼吸过,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紧了紧怀里的人,莫名有种预感,今晚不会再做那些缠人的噩梦了。
  这么想着,便沉沉地睡去了。
  就这样,何悠扬买的一“球”东西物尽其用地满足了人生三大欲望中的两个。
  第二天,齐临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别墅区绿化多,物种比较丰富,人杰地灵的,鸟会唱的歌也多,有时候根本不需要用手机定闹钟这类现代化的步骤。
  从窗外的天光来看,刚天亮没多久。
  何悠扬还没有醒,要是平时,齐临醒了就起床洗漱做事去了,然而身旁的人恬静的睡颜莫名让他浑身懒懒的,齐临便很少见地赖了个床。
  他随着何悠扬浅浅的呼吸又躺了将近一个小时,此间用不断不加掩饰地用目光描摹他的五官,了如指掌得都能复刻出来了。阳光渐渐从窗帘缝隙中透过来,何悠扬脸上明媚灿烂的一道光线,可是他一点要睡醒了的意思也没有。
  真能睡,猪吗?
  齐临心里嗤笑一声,套上衣服,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回来后蹑手蹑脚地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又坐回了床上。昨天晚上没怎么看,解锁后发现收到了好几条消息。
  大部分是群消息,毕竟是出成绩的日子,老师家长肯定都忙里忙外的。
  还有一条……
  齐临揉了揉眼睛,又把手机来回翻转端详了片刻,方才确定自己没有错拿何悠扬的手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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