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呛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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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撞上对方的胸膛,手上抓空,身体却被人捞进怀。
  重一礼推不开他也抢不到烟,恼得直掐他腰:“你凭什么管我?”
  “在我的房间拿我的打火机用从我这儿学的点烟方式抽我的烟,你说我凭什么不能管?”拗口的长句子被周誉执说得流利,大气不带喘一下的,言语之间满是计较:“要么你全都还我,要么你这辈子都别想碰烟。”
  重一礼啐他:“神经。”
  “到底是谁神经半夜不睡跑到别人房间偷东西?”
  ……偷?
  第一次被人冠上“小偷”称号的重一礼被激得狠狠踩他一脚,对话不知怎么就往幼稚斗嘴的方向发展了:“我就偷怎么了?少两根烟是让周少爷你吃不上饭还是缺胳膊少腿了?有本事就现在报警让人抓我,否则以后我看见一次偷一次。”
  周誉执似是在她的头顶笑了一下:“行啊,那我也不抽了,随你怎么偷呗。”
  “……?”
  真是有病。
  她不过就是心烦想抽个烟,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她要在深更半夜里和周誉执进行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
  重一礼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暂时妥协:“我不抽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腰身上的手是松开了,可转瞬身子又腾空被人抱起,周誉执不容一丝反抗地将她卷进还存有余温的被窝里。
  床面在他爬上床后微微凹陷下去,被子里的温度对重一礼来说太过熟悉,她条件反射地撑起手肘,看向周誉执的眼神里带着深深防备:“你又想干嘛?”
  “你的话在我这里没有可信度,得由我亲自监视才有效。”周誉执仰躺在枕头上,闭上眼随手一拽,重一礼便支撑不住上半身重重倒在他身边。
  床垫厚软,砸上去也不会疼,重一礼照例是要反抗一下的,可周誉执却像预判到她的反应,在她有所动作之前先发制人道:“再动就没有睡觉这么简单了。”
  说这话时连眼睛都没睁,就是有自大的底气。
  无语。
  重一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怄气似的转了个身子背对着周誉执。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之后,重一礼很快就在周身暖意烘烤之下模糊了意识,半梦半醒间好像忆起白天发生过的事情,重一礼有些不安地捂住心口。
  但是没多久不安就被取代。
  颈后那道灼热的气息让重一礼的心尖在梦中都颤栗发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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