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者(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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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蜉答得干脆,“也正因为在场者皆位高权重于我卫家,后来涉事者便只会有高而不会降低于权重,再而深其以背后,或许当年我与养父所不知道的石头人真相就会由此而彻底打开。”
  “如此看来,”
  唇角更为轻柔,垣容甚至偏过墨瞳看上卫蜉,“卫姐姐也算是守护一方之人,值得人为你让路,那么此间此事......”
  墨瞳一转,垣容向在场之人行上浅礼,“就请垣容私心为请,恳请诸位成全卫姐姐护家之心,勿担弑师之名。”
  “放心。”
  谢从戎大袖一揽,朝垣容回礼,“既然老板娘之事因京都早有所知,如今又已身死作为交代,事情便不会再有追究之余地。只她一去,曈昽这平衡之地便空了缺,卫姑娘既还心有巫州,不如就由从戎上呈此缺姑娘顶上便是。再至其他所虑,恐在座诸位也没谁能比我谢家来事儿快的去的也广,诸位只管此行赶赴王都便是。”
  “那就谢过谢家哥哥了。”
  垣容再礼又收礼,又自含温看过众人,“父王封王那日曾抱我登上城南城头以观海,他说阿容啊,你一定要去外面多看看,多走走,不要像父亲这样,终此一生都只能困在这令人固步深陷的海沼中。当时我才四岁,就很是想不通前面眼前分明都是夕阳照粼的无限广海,为何父王要把它比作一步一陷走不动道的海沼呢?大概父王也察觉到了我疑惑,便坐在城阶上同我也说了一个故事,但直至听完到如今,我都没能明白这个故事究竟同海沼有什么联系,诸位不妨也帮垣容断上一断。”
  “王女还真是天生的权谋家,”
  伏支云嗤然一声,“才收了一个谢家哥哥,又拢了一巫州本家,难不成这会儿还要把我们这些粗汉子也都捞了不成?”
  “王树伫立千年,从未有金甲卫叛出制律在先,垣容也从不做此想。”
  垣容低眉一礼再而抬眸又道,“史书曾说,以镜为鉴可正衣冠,而此之闻,就名为......”
  “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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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两个故事,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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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其所指,权谋复杂,慢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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