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者(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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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能,而王长女又死在其中,那么,”
  谢知侧眸,“以王长女身祭王树解决枯涸之危的千年传闻便不攻自破,但此行并无王长女亲行,只有替身为之。”
  “是啊。”
  伏支云也自苍眸做转,看向谢知一身青白雅贵又自隐含英姿飒飒的着装道,“变数于此,金甲卫却不能变。得此一命就是此命,金甲卫不能推诿也不会推诿。舍弃曈昽百姓之命,也是多方权宜之后的最优选择,因为一旦少了巫州王,即便柳州王长女能顺利夺兵也还需要时间去整顿,到那个时候,只怕她这新芽未冒就已折戟于沙。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如有巫州王亲自出手,这也正好符合垣容不涉朝权之理,如是最好。”
  转眸也看前方大约还有小半日就要抵达的百尺断崖瀑布,谢知回答道,“这百尺瀑崖两岸都是水石溜滑,我们此行除了垣容各有技击在身,虽是费些力气倒也不难于上,但那行马备粮又该如何上去?”
  “瀑布后面有一地穴溶道,正是崖上族寨往来下行郡中购换置物的必经之地。”
  伏支云话语更沉,“前阵子圃郡有报,崖上数寨已经有月余没有人下来了,此行之路,我们是一定要上去看看的。”
  “......”
  谢知沉默一瞬,扭头又看向伏支云,“制首刚才是说总是有人或动物出现异常?”
  “是。”
  伏支云也自沉而看来,“但每次粗略所查,其人活物所在之地都有饮用水变,以及食变。”
  “你的意思是,”
  谢知微有牵眉,“或可能是受王树枯涸之地的瘴气弥漫影响至远?”
  “虽不及王树附近之深,但其变化确有王树最近之处的异变之症。”
  伏支云又道,“你没见过我也不好同你细说,此行进去要有所见,我敢肯定没有谁会比我能更认得出它们变与何处。”
  “有什么要格外避忌之处吗?”
  “......”
  一见谢知唇抿认真,伏支云忽是一笑,微有揶揄的挑眉看着她道,“以你和她这天生伤处好得快的速度来看,最不需要避忌的就是你们俩了,这也是当初王长女赴京之初安排我们走这条路的初衷。但垣容......”
  “......”
  谢知避眸,微转一步道,“那腰带里的东西也不管用?”
  “巫州人常年弄蛊早有避忌之处,何况我们金甲卫也一贯守在王树周围,所以那东西对柳州王女有没有用也不好说。”
  伏支云道,“不过她本就是一饵,你们越是担心于她,那些跟在后面的尾巴才会越简单的容易现身。”
  “明白了。”
  抿唇转身,谢知一抽后腰短剑于左手利落划拉出血,而后数步轻越众人一落正于火堆进食熟食的垣容身前蹲下,“阿容,衣带拿来。”
  阿容?
  这亲近之唤一出立刻惊了三人面孔,分而是一惊又一个哆嗦后颈发毛赶紧去看艾罗的垣容,也是咬着嘴边烤食不动直直看着谢知左手轻握渗血的艾罗,再而是一脸摸不着头脑分看三人的卫蜉......
  “衣带。”
  谢知平稳重复,却似看也不敢去看艾罗,当然也确实不敢。
  只有垣容反应再快些,咽了残食撩开白衣罩帽赶紧把内里白衣衣襟的衣带给牵了出来。谢知便是右手一牵衣带左手上抹,只把白色抹全了血色再道,“前面的寨子出了事,卫姑娘你千万要顾着阿容一些。你又本是巫州人,沾了这血恐而会坏了你自身防护,并非是厚此薄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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