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神秘的男人(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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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了哦。」
  在软绵绵的床上,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即使我知道现在已经是早上,我仍然赖在床上装着熟睡的样子。
  「妈!起床了啦,妈!」
  身上的被子一下子被扯到了远处,黏稠的触手鑽到我的背部和床之间,我的腰被轻轻的捲起,在睡意朦胧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被触手捲到半空中。擦了擦双眼,我舒坦的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一个懒腰。
  「哦,早安,多利安~」
  「才不是早安呢,是午安,午安!你昨晚不是答应过我,你会来参观我去魔法学院的入学试吗?还有二十分鐘考试就开始了,妈,你再不准备出门我们就要迟到了!爸,你也是啊,你就准备这副模样出门吗?」
  在屋内的小阁楼上站着一位长着红色的浓密鬍子和鬚子,身体壮实,皮肤黝黑的男人。他身上穿着不符合形象的蓝白相间睡衣,头顶上的睡帽吊着一个白色的小球,他正在做着每天都会做的深蹲。
  「哪有要说午安这么夸张嘛,现在才早上八时,啊,不对,我的手錶怎么不会动……早安哦,老公,你什么时候走上二楼去的?」我挥了挥手,然后把那个男人的正装拋到他的身上去。
  距离那天在洞穴里发生的事已经过了足足十年有多了,我现在住在人类国度和魔族国度之间的中立城市「古拉格城」,在山脚买下了一间有叁层高的小洋房,跟丈夫和儿子两人住在一起。
  「在你睡得像一隻猪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早上的定时晨操了,做了叁个小时,现在是十时哦,亲爱的。」丈夫用他那条红通通的触手接住了他的衣服。
  现在的丈夫,就结果而论,就是那天在洞穴里遇到的那一隻触手怪。
  十年前。
  在那天的那件事件过后,即使身体里已经不再残留任何媚药,但我的心始终还是对那天所发生的事感到痒痒的。可是,我也知道如果自己再贸然去找那隻触手怪,只会对自己村落里的家人和朋友带来不便。于是,自此之后,我对魔法的知识和魔法道具的运用进行了深入的了解和鑽研,凭着我的学习天赋,叁个月后终于学会了村里所存放的所有魔法书之中的法式,也对自己所能把握的魔法道具瞭如指掌了。
  我带着十二分的准备,再次前往那个令自己毕生难忘的地方,那天的天气比叁个月前的好多了,我所能反抗的手法也多得数也数不清。我走到洞穴的入口,利用风属性的魔法把洞里的媚药瘴气吹到洞的外头去,魔法光球也带多了好几个,把一整个洞穴的内部全照得表露无遗。
  「给我出来!给老娘出来!你这隻只懂小把戏的触手怪!」
  虽则当时我是这样说的,但其实当天我已经打算再跟触手们爽上一场,我就连内裤都没戴上,一想像到自己会再次品尝那巨根,小穴的汁液就沿着大腿的内侧流下。
  只要再试上一次,再抽插一次,再内射一次,我就把你这触手怪炸得稀巴烂。
  岂知你,这隻不近人情的触手怪,竟然缓慢的走出洞穴,本来足有叁米高的你跪在了我的面前,像是一副道歉的姿态一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仰视着我。你的触手呈着摊平的姿态,并没有要袭击我的任何意图。
  「你这怪物,这是什么意思……你……你!把我的第一次夺去了,把我困在你的身体里足足半个月,现在居然在道歉,你这隻怪物!」我气得用力的踢你头部,死力的踩踏你的触手,试图让你反抗,让你再次成为那天的那隻淫兽,让你再次侵犯我,再次蹂躪我身体的每一处。但你始终不为所动,即使我抓起你那根释放媚药的触手,用力的吸吮,却什么都吸不出来了。
  失望和气愤的感情充斥了我的内心,我的脸上摆出了矛盾的表情,转过身把新製的法杖拿在手上。
  「那既然你跪着,不管是为了道歉,抑或是为了求饶,你的生死都是任我决定的吧?那你去死吧,没有价值的怪物,去死吧!」
  就在我高举着法杖,开始念起我所学会的最高破坏力的咒语,打算把连同你在内的一切都化为灰烬的时候,你那个大得滑稽的头下突然鑽出了一个细小的身影。那个细小的身影状似人型,头上长着橙色的触手,长着一对比精灵稍短的长耳朵,脸上的双眼一边红的,一边绿的,那绿的犹其跟我的双眼相近,就似是完全复製了我眼睛的基因一般。
  他的脚步蹣跚,却不惧怕正在念着咒语,正发着火的我。他一步又一步,张开了幼细的双手,最后走到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右腿。他的触手尾巴缠住了我的脚尖,白滑的脸蹭着我的膝盖,轻轻的发着「嚶」、「嚶」的叫声。
  「妈……妈?」
  我看着眼前这素未谋面的小孩,握着法杖的手便软了下来,法杖掉到地上,那魔法水晶碎满了一地。我应该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身体特徵就跟我和眼前的触手怪一样,各佔了一半,长耳朵、人身、绿眼睛遗传了我的基因,至于橙色的触手头发、红色眼、触手尾巴则来自触手怪。
  在那半个月里的不知道哪一天,在那片黑暗的空间之中,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诞下了这隻杂种。可能是在第十天,或者是第十一天,不知道为何那天身体变得特别的虚弱,昏睡了足足一整天,可能是分娩导致自己身体陷入了强制的休眠状态。又或者,是第五至第六天的那段时间,那天的触手特别的安份,抽插的速度比正常的慢了一半。
  「妈妈……哈……我真是当了妈妈了,我才十八岁啊,在精灵的生物学来说应该不可能有繁殖的能力啊……哈哈……我这要怎样跟长老们交待……对了……杀掉……嗯,杀掉就可以了,令人愉悦的触手留下……孩子,这杂种杀掉……」
  那时的我还年轻,半点人生歷练都没有,这种突如其来的事件对我的人生来说就像一个乐谱上的污点。冷静不下来的我抓起了那孩子的手臂,单手就把它抽到半空去,无视着那小孩的哭喊声,我把他的手握得死死的,一步步的走近洞穴外的悬崖处。在我把小孩扯出洞穴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脚踝被黏滑的触手轻轻扯着。
  「别杀他,杀我,错,我。」
  你这触手怪说出了不成熟的精灵语,这只令我的心情更加恶劣,更加的不知所措,情急之下我转过头去便把你那缠着我脚踝的触手炸断。现在的我即使只是用不需吟唱的轻便咒语,都可以把你整隻怪物炸飞,我告诉自己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自己把手上的杂种摔死,你绝不是现在的我的对手,我知道,你也知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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