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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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可是我们吃的是一样的东西。”
  祝询看着他的表情就明了庄少俞不会信。他觉得自己实在无辜,他为什么偏偏要在最不应该失态的人的面前做出如此反应,祝询懊恼。
  “你想吃什么?”庄少俞问他,“总归得吃点别的垫肚子吧。”
  祝询拿纸巾擦了擦嘴起身扔了一句不需要。
  他自顾自的生起气来,为自己错误的决定悔恨,又为自己反常的状况羞耻。他忍耐住了向另一个人抒发不痛快,就只能把负面情绪全堆积给自己。
  他夜深人静的时候终于想通一件事,他不应该把庄少俞留在这里。
  然而第二天的时候,事态却又有了另外的发展。
  他和庄少俞实在相顾无言,只等中饭做好了才下楼吃饭,他看了两眼菜没有什么食欲,但心里纠葛的是庄少俞人在,不想给他造成另外的误会硬撑着扒了几口白米饭。
  祝询心里无法承认自己反常反应的由来。
  “要出去吃吗?”庄少俞问他。
  “不需要。”祝询闷闷的回答。
  庄少俞没有再提议,倒是他刚刚的嗓音点沙哑,对上祝询疑问的目光,庄少俞摸了摸鼻子,“有点感冒。”
  祝询本在心里演习过的话憋了回去,他心里又下了一个期限,“那就再等两天。”他想。
  傍晚的时候庄少俞没有出来吃饭,祝询只当他生病并不觉得奇怪,直到第二天下午庄少俞的人影也没出现,祝询才去敲了敲门。他敲了三下都毫无动静,祝询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超过了二十小时,在最后敲了下又叫了声名字也没得到回应后,祝询找来备用钥匙开了门。
  房间窗帘被拉的很紧,没有一丁点亮光,黑暗里只有床上的被子很高看出来塞了一个人。
  祝询刚想打开灯,就被庄少俞的声音制止了,“不要开!”
  黑暗里传来的这个声音有些嘶哑,就像是高烧了许久极度缺水的人发出的声音。
  “给你叫个医生?”祝询停下了按开口的手,站在门口问他。
  “不需要!”庄少俞回答。
  行,这次轮到他说不需要了。祝询沉默了两秒正想转身准备走,庄少俞却从被子里出来了,因着昏暗的视线祝询看不到他的表情神色,但人迅速靠近他祝询是感觉的到的。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以往的经验给了他潜藏危险的预知感,他知道自己该马上退后,却还是晚了一步。
  那颗心因紧张原先细微的触动此刻变成了剧烈的如鼓心跳。
  祝询在紧张。
  “是alpha的易感期。”庄少俞声音是笑着说,可是眼睛却在不停掉眼泪,“祝询你完了,你现在要怎么办。”他心里却是在哭,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祝询会怎么看他。他问祝询你怎么办,心里的声音在说,庄少俞,你现在要怎么办。
  祝询捏紧了拳头,在这样密闭又昏暗的空间里,奢侈得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好像这样就会惊扰那人心里的野兽。
  为什么又会是这样的结果,祝询想。不奇怪的,因为他一次次信任庄少俞,因而一次次被回馈了这样做的后果。他几乎是献祭般的想,这是他因天真而得到的惩罚。
  庄少俞几乎是急不可耐把他往床上推。是和之前一样的。祝询想。然而因为力道没有掌控好,祝询的小腹先撞到了床。床上放着一大堆厚厚的被子和毛织物,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庄少俞却愣了愣,掉着眼泪问他有没有撞到。
  现下真是一副奇怪的场景,沉默的受害者和悲凄的施暴者。
  庄少俞一边抽泣一边吸着鼻子,很难受痛苦的样子,他伏在祝询身上声音很低。
  他说,“好想**,祝询。”
  祝询浑身僵硬不发一言,手紧紧抓着能触碰到的被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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