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囚徒_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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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期如约而至,护国侯府欢乐喜庆,张灯结彩,整座侯府铺设红得耀眼,柳家十里红妆,浩浩荡荡,宾客满堂,纷纷祝福这对璧人。一时间,成为朔都乐事。
  一大早,战在即不情不愿的被人叫了起来,磨磨蹭蹭的穿好了喜服。他本就长得出众,在经由梳妆一番,那真是丰神俊朗,貌赛潘安。
  魏倾世看着战在即,竟微微的失了神,“小战,你真是令人惊叹。”
  “倾世大哥,你也是来祝福我的!”战在即闷闷不乐,恐怕新郎当成这样,他也是够委屈的。
  “小战,你可以不成亲吗?”魏倾世犹豫中,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为何?”战在即心中有一丝丝的喜悦,倾世大哥居然不是来祝福他的。
  “我不悦。”魏倾世脱口而出,但又觉得不妥,赶紧接着道“我怕小战有了娇妻,就不在记着倾世大哥了。”
  “可这是皇上赐婚,我不能抗旨。”
  “你是将军,战老将军是侯爷,父皇不会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为难护国侯府。”魏倾世解释着。
  战在即看魏倾世愁眉苦脸的神情,心中不忍,一把就要脱下喜服。
  门外一人捏碎了酒盏,俊美的脸染上一丝狠厉,但只一瞬间就散去。还未进门。
  “在即,你做什么?”战夫人在丫鬟搀扶下走进房中。
  战在即完全不顾母亲哀求,一心要走,最后还是战夫人以死相逼,战在即才最终妥协。
  这场婚礼在外人眼中,是天造地设,是珠联璧合。可在一些人看来,却是这么碍眼。
  “柳小姐,我对你,没有情爱,我父母喜欢你,你就在这府中呆着吧,你若想要改嫁他人,就知会我一声,我一定还你自由身。我去书房睡了。”这是新婚当晚,战在即丢下的话。
  柳枝子很安静,眸中没有一丝颤动,战在即连盖头都不愿掀,但柳枝子并不埋怨战在即,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不幸。
  新婚不过三月,战在即就远赴西沼了,这三个月与柳枝子的相处也算是相敬如宾,可两人之间总多了那么一些客套,不像夫妻,更像客宾。
  柳枝子也没了之前那些活泼调皮,反而变得像个大家闺秀,时常陪着战夫人,战夫人对柳枝子是打从心底里喜欢,对这个儿媳也想相当喜欢疼爱,将侯府大半庭院之事都交给了她掌管。
  柳枝子自小在经商世家长大,对于掌管侯府财务和管理当然是得心应手,渐渐已经成为侯府小半个主母。
  魏倾世勤于更政,在政场上大展身手,进献不少治国之策,渐渐让魏倾世即位的呼声越来越高,南宫家愈发得意,魏瀚却愁容更显。
  不过,唯一值得他欣慰的是,魏染尘终于也有了争斗之心,开始在政场有所作为,打击贪腐,上行下效,拉拢人心,魏瀚本就看中他,这是众所周知的,当然也轻易获得了一大批追随者。
  朝中两人已经形成明显的两大势力,明争暗斗之中,离国也在不断强健。这让其他小国也越来越忌惮离国。西厥也好像真的遵守了约定,再无越界。
  呼赫也是西厥的新汗王,当初呼扎死后全国举悲,唯独他一人心下暗喜,他有野心有智谋,却因身世没有抱负之地,那场战争和呼扎的死给了他很大的机会。
  趁着国乱,呼赫也杀了那所谓正族血统的哥哥们,以投降保住西厥的根基,再暗暗养精蓄锐。他坚信,总有一日他会让所有国家臣服,会变成西厥历史上功名最卓著的王。
  而东玄,也不过只是他的垫脚石罢了,东玄大皇朗泰那个废物,若不是郎一扶持着他,呼赫也还真不想与那苟延残喘之国有所瓜葛。
  说来这天下,目前能让他钦佩的只有两人,一人是让东玄国死而复活的郎一,另一人就是那噬敌将军战在即。
  这个让西厥军队胆寒的人,只有他死了,离国才会动摇,可惜,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人抢先了一步,不过,那群人也真废物,连个人都杀不死,还把人逼到他的国境。他还好一番解释和赔偿才把魏瀚稳下来。
  不过,呼赫也不会忘记,要动离国,必先灭战在即。现在,也只有先看东玄那边的动静了。听说,他们可是最擅长培养细作了。
  各国间风平浪静,可离国朝中却是风起云涌,太子与二皇子两伙势力不相上下。
  魏瀚当然态度明显,总是打击魏倾世,鼓舞魏染尘,这手心手背区分的也太明显了。可魏染尘的计策又总稍稍高魏倾世一筹,真的是让南宫傲又气又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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