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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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他不怀好意地说完那句“我记得”之后,人扭头就走,留着她一个人在这胡思乱想。
  做什么了,到底做什么了?
  她醒来后衣裳都还是整齐的,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那件事肯定是没发生的。
  那她是不是说什么了?把从前的事儿说出来了?
  可是在沈则破门而入之间,她的舌根就发软,说不出什么话来的。
  那就是……转念想到他唇角的伤,陈茗儿浑身一凛,“不可能 ,不可能——”她胡乱地摇着头,人直往被子下头钻,像只避难的鸵鸟,自言自语道:“肯定是抓的,抓的!”
  下一瞬,看着自己为了干活方便磨得短短的指甲,她吸了吸鼻子,颓丧地哀嚎一声,这要是想把人抠破,得花多大的气力啊。
  陈茗儿又想起沈则刚才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就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她哼咛一声,把脸埋进手心里,鼓起勇气朝最坏的方向去想。
  她可能是亲了他……看起来是很用力地亲了他……也有可能是咬了他……
  她咬了他。
  陈茗儿慢慢地抬起头,满脸的心灰意冷,再坏也不过如此了,就算她亲了他,咬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她是着了迷香的道,可有人不是也把香囊放在枕边嘛,虽是这么自我安慰着,心里还是羞赧得想哭。
  而此时始作俑者正盘腿坐在书案前,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嘴角不自知地上扬。
  杨平进来送书信,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跟撞鬼了似的,他揉揉眼睛,再看,没错,沈则确实是一个人在笑。
  杨平有些不敢动了。
  意识到面前的人影半天没有动静,沈则将铜钱反扣到手心,头也没抬,“是荆州的来的吗?”说话间脸上那点温柔笑意已经消散不见。
  “是。”
  杨平双手将信奉上,人退到一旁,待沈则读完,他小声问:“是司空乾有动作了吗?”
  沈则把信递给他:“司空乾果然连同了北魏,打算从荆州撕开口子,瓜分我们江北十三州。”
  杨平额上青筋暴起:“孝文帝难道不懂唇寒齿亡的道理?”
  沈则眸色淡淡,手指一下下轻敲着桌案,“螳螂扑蝉,可大家都以为自己是黄雀。贪心不足而已。”
  “那咱们?”
  “咱们的计划得提前了,过了中秋就走。”
  沈则抬头看了一眼杨平,“我让你找的书呢?”
  “齐了,现在送过去吗?”
  “再等两天吧,叫她养养伤。”
  “五爷对茗儿姑娘还真是上心。”杨平话里有话。
  话音刚落,沈则手里的铜钱“啪”地一声弹了过来,“茗儿也是你叫的。”
  杨平逮住铜钱蹦着往后退了两步,嬉皮笑脸地怼沈则:“那我该叫夫人吗?”
  “别着急,”沈则淡道:“有你叫的时候。”
  “真的假的?”杨平双手抱拳,一脸佩服:“您这真是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是鸡飞狗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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