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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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穿哥哥的不就好了吗?我又没病,不会传染给哥哥。要是哥哥真的有病还把病传染给我了,我也不会怪哥哥。
  他一口一个哥哥,绕得沈浮桥头晕。
  我不举,传染给你了你也无所谓吗?
  宁逾被这句话打懵了,微启着唇愣愣地望着沈浮桥,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沈浮桥一时口快,那句话是专门用来堵宁逾的,达到了目的本该满意,可如今看着他这副语塞的表情,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微妙感。
  好像是有哪里不太对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沈浮桥都快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时,宁逾的面色才慢慢恢复正常又慢慢变得坚决。
  等等,你在坚决什么?
  哥哥,别伤心。
  我不会嫌弃你的。
  没等沈浮桥开口,宁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上来,沈浮桥怕他又摔,于是揽腰扶了扶。
  呜
  至于这么害怕吗?
  且不说他只是开个玩笑,就算他真的不举,那病也不会传染啊。
  这就被吓哭了?
  好傻。
  最后哄来哄去,时间也耽搁了,沈浮桥不得已只能再择日下山,至于那亵裤,宁逾哽咽成那样都没说要脱下来还给他,也是傻得奇怪。
  不过他爱穿就穿吧,沈浮桥还不至于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跟宁逾闹翻。
  当天夜里,宁逾说不喜欢塌上垂挂的粉色纱帷,沈浮桥便把它给拆了。
  他也不喜欢。
  楚怜是把他的卧室当女儿家的闺房布置了。
  宁逾既然变成了人形,大晚上的自然不可能去睡浴桶,总的说来宁逾算是客人,让他睡什么都没准备的偏房也不太合适。
  正好这床榻香软宽敞,也算配得上他主角的身份,便让给他睡了。
  沈浮桥自行去了偏房,与夸张的主卧不同,这里面寒酸得只剩一张竹床,床头有根未燃尽的红烛。
  正好配他这个病痨鬼炮灰。
  沈浮桥莫名觉得有些好笑,抿了抿唇却又笑不出来。
  他扫了扫尘,洗漱之后便脱去外袍抽下木簪躺下了,他太高了,不得不蜷起腿睡。乌黑长发铺在陈旧的内衫上,今天和宁逾接触的次数太多了,身上都沾上了一点不太明显的海潮气息。
  竟意外地让人安心。
  就是他,克死父母的扫把星。
  真的吗?那他爷爷还敢跟他一块儿住,不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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