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_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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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珣垂眼一看,果然瞧见自己左手五指上生着细小的擦伤,却原来萧月白是怕他疼,才将他的五指尽数舔舐了一遍么?
  “不疼,不疼……”颜珣一面答道,一面钻进萧月白怀里。
  “不疼便好。”萧月白得了答复,双目一阖,竟沉沉地睡了过去,只那右手托着颜珣腰身,怕颜珣从床榻跌落下去。
  颜珣听着萧月白均匀的吐息,亦生了睡意,他从萧月白怀中起身,将自己的外衫与中衣褪去,又去解萧月白的鞋袜外衫与中衣,便抱着萧月白睡了过去。
  次日,萧月白转醒,见自己身上只一件亵衣,便知昨日定是颜珣为了让他睡得舒服些,帮他将外衫等物褪去了。
  他欲要起身洗漱,却吵醒了紧紧缠着他不放的颜珣,颜珣细细地打着哈欠,含含糊糊地道:“天日尚早,先生再睡会儿罢。”
  萧月白揉着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失笑道:“殿下,你都未睁开眼来,怎知天日是否尚早?”
  颜珣自信满满地道:“先生你听外头连鸟鸣也无,天定然还未亮透。”
  萧月白提醒道:“你且听仔细些。”
  颜珣侧耳细听,却听得淅沥沥的雨声,他登时从萧月白怀中蹦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朝萧月白道:“下雨了,今日便放不得纸鸢了。”
  眼下的颜珣双眼朦胧,睡意未消,面上泛着熟睡后的嫣红,眉尖微蹙,瘪着嘴,着实是既可怜又可爱。
  萧月白凝望着颜珣,哄道:“待天气放晴,我必定带殿下去放纸鸢,今日只得作罢了。”
  颜珣从床榻上跳了下去,冲到窗边,将窗一把推开,仰首望着天空,果然只见到了密布的乌云,他垂下首去,缩在墙角,喃喃道:“先生答应了今日要带去我放纸鸢的……我要与先生一道去放纸鸢……”
  萧月白起身,走到颜珣身边,含笑道:“殿下,今日是你十五岁的生辰,你若是女子今日便是及笄之日,已可择选良婿了,你却只想着要放纸鸢,当真是还未长成。”
  颜珣不满地轻哼一声:“我不过是想与先生一道放纸鸢,又不是想与旁人放纸鸢,先生何故嘲笑我幼稚?”
  只想与我一道放纸鸢……
  萧月白原不过是想逗弄颜珣几句,听得颜珣这样说,心脏霎时软得不成样子,较方出笼的糯米糕,煮得熟透了的汤圆都要软上几分。
  颜珣仅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萧月白怕他受凉,将窗户合了个严实,才打趣道:“像殿下这般聪颖早慧之英才,如何能与幼稚扯上干系。”
  闻声,颜珣捉住萧月白的右手无名指指尖,狠狠地咬上一口,才愤愤地道:“先生,你又欺负我。”
  他张口,松开那根无名指,乍见无名指上沾染了晶莹的津液,便突然想起了昨日萧月白将自己的右手五指舔舐了一遍的模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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