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_1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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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月,褚韫的解药终于配好了,萧月白托人带了来,又书信一封,与师远虏说了些体己话,其中还提醒他褚韫亦有心于他,勿要耽误光阴。
  师远虏拿着当朝皇后萧月白的书信,看了又看,便揣着解药去寻褚韫。
  褚韫盘着腿在河畔边钓鱼,见得师远虏前来,怔了下,方才唤道:“将军。”
  三日前,褚韫已下定了决心要向师远虏表明心迹。
  两日前,他在师远虏的营帐徘徊了足有一刻钟都不敢进去。
  一日前,他见师远虏与众人饮酒,说服自己只有待师远虏独处了,才是表明心迹的时机。
  而今日,师远虏送上了门来,他却不敢开口。
  他拼命地在心里骂自己是胆小鬼,骂了不知多少遍,未及开口,师远虏却递予他一个瓷瓶。
  师远虏笑道:“褚韫,这便是解药。”
  褚韫接过解药,心道:便等我恢复了,再向将军表明心迹罢。
  他服下解药,岂料,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恢复了成年男子模样,而身上的衣衫却彻底爆裂了开去,他霎时只余下几片破布裹身。
  他记起自己方才的决心,也顾不得衣不蔽体,朝师远虏道:“将军,我……”
  未待他说完,师远虏竟是吻上了他的唇瓣。
  他不敢置信地双目圆睁,师远虏稍离,凝望着褚韫道:“褚韫,我心悦你已久,你若是厌恶我,便将我推开了去,你若是有心于我,便阖上眼去。”
  褚韫愕然,良久,阖上了双目,同时主动抱住了师远虏的脖颈。
  师远虏揽住褚韫的腰身,舌尖探入了他的唇缝,见他毫不松动,将他放开了些,哑声道:“褚韫,松开唇齿。”
  褚韫从未与人接过吻,闻言,不明所以,但仍是依言松开了唇齿。
  下一瞬,师远虏的舌尖便闯了进来,将他毫无防备的口腔占据住了。
  不知吻了多久,褚韫尚且沉醉其中,师远虏却是将褚韫推了开去。
  褚韫面色嫣红,不解地望着师远虏,怯生生地道:“将军,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师远虏捉了褚韫的左手探到自己身上,苦笑道:“是我急色,见你这副模样,又吻了你,便起了欲念。”
  褚韫抱住师远虏,羞怯地道:“将军,我听闻男子与男子行事会有些疼……”
  他语气一滞,头颅埋在师远虏心口:“但我不怕疼。”
  师远虏心下了然,牵着褚韫的手,转到旁的树林中,做足了前戏,便将褚韫占有了。
  俩人互相表明心迹,又有过云雨之后,便愈加甜腻。
  一月余后,远在后宫的萧月白收到了师远虏与褚韫即将成亲的喜讯。
  萧月白放下书信,剥了个蜜桃与颜珣吃。
  颜珣正批着奏折,就着萧月白的手啃起了蜜桃来。
  待一个蜜桃啃完,他尚嫌不够,眼巴巴地望着萧月白道:“先生,再剥一个。”
  “阿珣,你已是天子,怎地还这样贪吃?”萧月白抿唇一笑,又慢条斯理地取过一个蜜桃来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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