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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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再一次被带上,房间里也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江晚秋的口罩早就摘了下来没有人知道她方才从抽屉里特地找出口罩戴上不过是为了遮挡一下脸上泛起的红晕,叫人看不出异常来。
  过了这么久,她的脸上也早已经恢复如常了。
  看着对方还在那仔仔细细收拾着银针,一直沉默着的季夏不免开口问出自己憋了很久的问题。
  为什么阿姨可以叫,我不能叫?她问。
  这个问题直接问到了点上,江晚秋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带偏,以至于收针的手也没忍住颤了颤一个不小心扎到了食指的指腹。
  鲜红色的血液开始从被扎到的地方冒了出来,凝成一颗细小的血珠。
  而江晚秋本人却没什么动作,她只是垂眸盯着自己手上的血液发呆,一双好看的眉毛轻拧了一下。
  见到这一幕,季夏连忙上前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将她的手指给包住,血液很快就渗透了白色的卫生纸,透出鲜艳的红色,落在人的眼睛里格外刺目。
  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这针刚刚是不是给阿姨扎过,会不会被感染啊
  季夏絮絮叨叨的关心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江晚秋似是在认真回忆刚才针灸的时候自己到底有没有用到下面这一排的针。
  她思索了好一会,答案是没有。
  没关系,这根没有用过。得出了答案之后,江晚秋很快出声扫除了季夏的忧虑。
  只见对方听完之后紧皱的眉头总算松开了些。
  直到季夏将包在她手上的卫生纸撤开,然后低头含住了流血的伤口,江晚秋才再一次有了反应。
  指腹上被含住的伤口位置有一点点的刺痛感传来,不过很快就被灼热的口腔温度所包围了,她似乎有被烫到。
  江晚秋能够感觉到季夏伸出舌尖去舔舐了一下自己的血液,那样的感觉实在过于特殊,她像是触电了一般飞快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只是指尖还湿漉漉的残留着透明色的液体。
  明明什么也没做,又像是什么都做了。
  江晚秋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她抬眸朝季夏望去:你
  这样很不卫生?
  季夏挑了挑眉,抢过了对方的话让江晚秋无话可说。
  没有人知道她刚刚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同时季夏也伸手再一次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两张卫生纸来,拉过江晚秋的手轻轻擦拭着,动作温柔而又缓慢。
  手下一边动作着一边慢慢说道:上小学之前我都是在县里跟在奶奶身边长大的,小时候但凡有个蚊虫叮咬或者擦伤不能及时用到药的时候,奶奶就会告诉我用唾液可以消毒伤口。
  湿润的手指很快恢复到了之前干燥的样子,女生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刚刚突然的行为解释。
  果然,江晚秋在听到这样一个说辞之后注意力很快转移了些,她开始反驳季夏的话:这都是民间没有根据的说法,从医学角度来说唾液是起不到消毒效果的,你不要去相信这些。
  没有一个专业医生能够在听到这样的民间偏方的时候持保守态度。
  原来是这样。季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我记住了。
  也不知道是真记住了,还是假记住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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