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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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个都是年轻警察,只有一个年纪稍微大点,也是他拿的透明塑封袋交给老警察。
  老警察长得魁梧,姓文,文警察拿着拿着塑封袋在手里抖抖,看清楚塑封袋里装的是几片碎玻璃,玻璃上倒是不干净,边缘尖角处都沾着泥土。
  老文警察的粗眉毛立刻皱的和毛毛虫一样,他将塑封袋往上一提,粗声粗气的问三个年轻警察,“哪里找到的?怎么肯定这是案件证物?”
  最年轻的警察是捡到玻璃的人,他对上老文警察的目光丝毫不怵,充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他指向绿化中的那颗大树,“那颗大树下面找到的。找的地点下面有新鲜的脚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新坑,玻璃是埋在坑里的。”
  老文警察眉头一松,目光稍露赞许。
  年轻警察感受到老文的赞许目光,心头一热,接下来的话也更加流畅,“我觉得这些玻璃是犯罪嫌疑人鼓励留下的。”
  老文听见这话,回头看向年轻警察。
  “坑是新的,脚印也没有处理,大大咧咧的新坑,生怕被发现不了一样。”
  老问点头,将塑封袋捏住,回头看四方归来的同伴。老问向前一步站,询问道,“有新发现没有,抓到人了吗?”
  得到否定的回答,老文心里更加肯定年轻警察的说法。如果真实那群人蠢,连痕迹都不知道打扫的话,现在又怎么会除了玻璃碎渣之外,连其他一点都没有留下。
  而这玻璃渣背后又是那群人想要告诉他什么呢?
  老文心头被疑问缠绕,面上却不显山露水,喊一声收队,打算从提前一批被他抓到的人口中得到回答。
  警察们陆陆续续坐上警车,老文警察也坐在驾驶位上,刚要点火挂挡,车前玻璃前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黑色的长头发搭在肩膀上,干干净净的模样,赫然就是他负责案件的居民群众,鱼月月。
  老文警察从车窗中探出头,冲着站在车前的鱼月月喊道,“还有什么事吗?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鱼月月惨白着一张脸,点点头,又摇头,对着警车里的老文说,“我要去警察局。”
  老文点头,让她上车。
  鱼月月身上穿的严严实实,连脖子上的都围着一圈丝巾。坐在她身边的女警察以为小姑娘怕冷,将车上的保温杯拿出来倒了半杯热水给鱼月月,“红枣枸杞泡的,喝一口暖暖。”
  鱼月月抿了抿嘴唇,唇瓣因失水干枯,如脱水的花瓣。鱼月月想要说话,她张张嘴,才发向喉咙里干涩的一个音节都难以吐露。
  喝下一口热水,一股暖意从食道暖到心口,鱼月月揉动僵硬的手掌,双手握住热水杯,“我…我…”
  鱼月月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周围都是警察,她坐在警铃鸣笛的警车里,鱼月月鼓起勇气,一口喝完杯里的热水,然后将自己的疑惑和担忧一口气,向身边围座的警察说的清清楚楚。
  “我很担心这是不是毒…”鱼月月连说出那个词的都难以连贯。
  女警察看见身旁女孩骤然捏紧的手上,手上暴起的青筋是她压抑在理智之下的恐惧和害怕。
  女警察用手包裹着鱼月月的手上,温暖的手掌让鱼月月绷紧的心骤然一酸,她是学医的知道那种东西一旦上瘾,身体上的戒断反应对一个人精神的折磨,不亚于一场难以醒来的噩梦。
  一想到她的身体里可能有那些东西存在,鱼月月就恶心的想要呕吐,她憎恶毒-品,甚至恨毒了那些人。
  女警察看见小姑娘脆弱的一面,拍着她的背部安慰道,“不要害怕,先去医院做个检查,不一定会是那些东西。”
  女警察感受到鱼月月对于毒品的抗拒和厌恶,小姑娘在说话时,连两个字都是说的非常艰难,如同单是文字让她吐露就口中含薄刃,每一个字都会让薄刃在口腔中转动。
  鱼月月顺势靠在女警察肩膀上,冰冷的警徽贴着鱼月月的脸颊,她却觉得无比温暖,是厚重铁门也难以给与她的安全感。
  像小姨的气息,只是感受到就能让人心安无比。
  想到小姨,鱼月月忍不住闭上眼睛,不让眼中的雨水沾湿衣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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