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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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段琢招待聂小乙,他们俩私底下不会打起来吧?年年心里犯起嘀咕。
  应该不会,就算段琢是个暴躁的幼稚鬼,聂小乙可不是。原文中,面对段琢的屡次挑衅,聂小乙这个心机男一贯四两拨千斤,看似处处落下风,到最后却直接给予了段琢致命一击,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事实证明,年年太乐观了。她在燕蓉这边,两人聊着别后情形,刚刚喝了一开茶,外面婆子匆匆来报道:“王妃,郡主,聂公子受伤了。”
  年年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婆子道:“聂公子和世子切磋武艺,世子不小心误伤了他。”
  这段剧情原文中可没有。聂轻寒的身手怎么可能不如段琢,难道是段琢心存杀念,以有心算无心,下了重手?年年慌了:“伤得可重?”
  婆子被问住了:“老奴不知。”
  燕蓉见年年神色焦急,握住她手安慰道:“福襄莫急,我们过去看看便知。”
  她们赶到演武场时,府医已经赶到,正在帮聂轻寒包扎。段琢如明珠美玉的面容上阴云密布,望着聂轻寒的方向,目光阴沉得几欲滴出水来。
  年年见聂轻寒半边衫子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脸都白了:“聂小乙,你怎么了?”他虽然穿了金丝天蚕甲,但金丝天蚕甲只是一个背心,不可能所有的地方都保护到。
  聂轻寒清俊的面上不见半点血色,声音冷淡:“我无事,郡主勿忧。”
  府医道:“公子切莫疏忽。伤得有些深,这几日这条手臂千万莫要乱动,免得伤口崩裂。”
  燕蓉沉了脸,神色严厉地看向段琢:“究竟怎么回事?”
  段琢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目中闪过戾气。
  聂轻寒温言道:“王妃莫要责怪世子,是在下学艺不精,世子一时失手也是难免。”
  段琢望向聂轻寒的目光骤厉:“姓聂的,明明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聂轻寒并不和他争辩,随和地道:“世子说什么便是什么。”一副不得不屈服的模样。
  燕蓉神色愈厉:“阿琢,你伤了人,还满口胡说什么,好好的,小乙怎么会自己撞上来?何况,撞的还是右臂。他是要走举业的,右臂若是不小心废了,便是前途尽毁,岂会拿这个开玩笑?”
  段琢冷笑:“谁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燕蓉大怒:“你还敢说,还不向小乙赔罪?”
  段琢怒不可遏,攥紧双拳,一声不吭。
  燕蓉火气也上来了:“你告诉我,你们俩比武是谁提议的?”
  是段琢提议的。他一则心中郁怒难消,二则有心试探聂轻寒的底细,将对方约到了演武场,没想到……
  他的目光忍不住又一次落到年年身上,年年杏眼盈盈,正关切地看着聂轻寒受伤的胳膊,全未注意他和母亲的争执。
  段琢的心口蓦地闷痛无比,一时间杀意翻腾:福襄大概自己都没注意到,打小,她就对聂轻寒格外关注,远远超过了一个郡主该对下人的关注程度。正因如此,当初听到玛瑙的谎言,说她和聂轻寒两情相悦,他才会一下子信了,愤而出走。
  也许,福襄现在对自己还有感情,还没喜欢上聂轻寒,可她与聂轻寒日日相处,耳鬓厮磨,假以时日,难保不会生变。她唯一嫌弃的只是聂轻寒低微的出身,若是聂轻寒的身世暴露……
  聂轻寒,绝不能留。他也绝不容许福襄有机会喜欢上对方。
  段琢目中暗色闪过,情绪沉淀下来。燕蓉再叫他赔罪,他没有抗拒。
  聂轻寒受了伤,宴席自然参加不成了。这会儿已是午时,两人立刻回去也不合适。燕蓉叫人收拾了一间屋子,暂时供聂轻寒休息,命侍女拣清淡的饭菜送来给他。
  年年在燕蓉那儿匆匆吃完,向燕蓉告了罪,打算去找聂轻寒一起回家。走到拐角处若有所觉,放慢了脚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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