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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侧有人碰了碰白乔的手臂,提醒她:“别发呆了,马上开始了。”
  她眨掉刚刚酝酿出来的眼泪,又重新进入状态。
  然而后来她却频频出错,不是忘词就是找错机位,害的跟她搭戏的女明星暗地里怨声载道的。
  最后一次,化妆师上前给她补完妆,经纪人于玲又给她端了杯水过来,跟她说:“我知道那位来了你心里有压力,索性咱就努力一次过了,别让那爷久等。”
  于玲是跟当初长生找来跟在白乔身边的人,她自然知道其中的一些事儿。
  白乔喝了口水,却也只是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
  想开了其实也没啥,后面一路都挺顺利。
  今天晚上没她的戏了,但剧组还有其他的戏要接着拍,白乔从化妆间换好衣服出来却听人说今天晚上就到这里。
  剧组专门从苏州请过来的戏班子明儿一早就要离开这里了,导演组就说请大家看戏。
  白乔下意识就朝戏台子对面二楼那个半开式的包间看去,里面光线朦朦胧胧,也看不出来个什么。
  大家都懒懒散散地坐好了,等着好戏开场。
  是一出汤显祖的《牡丹亭》,唱的正是那段《游园惊梦》。
  白乔记得,这是傅西岑喜欢的。
  台上旦角十分有辨识度的嗓音慢慢地在这不大不小的院子里传开,某个瞬间,倒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时代。
  这出游园惊梦只唱到一半,白乔就跟随某人离开了这里。
  月洞门外,白乔见矗立在那儿的那道高大修长的人影,他在一株半人高的山茶树旁,见她出来,便将嘴里叼着的烟头吐在地上,抬脚碾上去。
  白乔几个大步朝他走来,在离他还剩半米的位置站定,微微仰头望着他,“傅军长不听戏了?”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旗袍,穿着自己的衣服,裙子加薄款的大衣。
  傅西岑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丝毫不顾她身后那扇门里是否随时会有人走出来,他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嗓音沉沉:“看戏哪有看人有趣儿。”
  说罢,他主动牵起她的手穿过小花园,走进那条小巷子,顺着巷子一路往外面走,他的车还停在外头。
  这一路只有他们俩人,长生并未跟随在旁。
  上了车也是,白乔见他自己当司机,她有些疑惑,“长生不在吗?”
  傅西岑发动车子,笑道:“戏还没演完,长生还出不来。”
  她明白了,原来这人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戏码。
  两人一路回了酒店,会发生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白乔这晚格外听话,几次都让傅西岑尽了兴。
  间歇之余,她趴在他怀中平复呼吸,傅西岑捏着她的手腕有一些无一下地把玩着,白乔闭着眼睛问他:“这次要在彭州待多久?”
  男人略停顿片刻,低头看了她一眼,方答:“明天一早的飞机回温城。”
  她从他怀中抬头,眨着眼睛问他:“这么赶?”
  傅西岑说:“嗯,要回去处理些事情,”又顿了顿,他说:“你经纪人说你在这里的戏还剩下几场,长生已经将接下来的事情安排妥当了,给你订了一个星期后的机票,你拍完戏就回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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