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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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白歌猛地蹿起来,几步跑过来把季沧笙接过去,“这天太冷了,我们炖了汤给您补补。”
  子沉抱着柴火过来,往白歌脚边踹了下:“小师弟出人出力的,你就在旁边吹嘴皮子,好意思吗?”
  “去去,不说话舌头会臭啊?”
  子沉一边和白歌吵一边帮玉蝴蝶搭架子,不出意外地帮了倒忙之后被丢到角落串肉了。
  花不语在吵闹声中抬头,对着来人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听话懂事的小徒弟,乖顺得很。他把汤交给李淑君照看着,取了温在暖炉上的甜粥,素粥清甜,看着就可口,且就只有这独一份。
  自挑明之后,平日的点滴像水珠子似的,砸得心坎儿痒,现在这些偏心再放到眼前,烧得耳根都有些发红。
  此时大家都各自忙活着,花不语便悄悄地打量,视线细细勾勒,恨不得把这人一颦一笑都印成画收藏起来,看到那微红的耳尖,无尽的欣喜涌上来,忽就觉得手痒,牙尖也有些痒。
  但他既不能动手,也不能动口,只能比之前稍微正大光明地多看几眼,目光灼灼地快要把皮都给人刮下来,最后身旁的人实在受不住了,转过头瞥他一眼。
  “还没看够?”
  这声音十分轻,被不远处的吵闹声压着,只钻进花不语的耳朵,仿佛不同平日里的冷清,带了八百层偏见的耳朵甚至听出了娇嗔。
  真是魔怔了。
  花不语眼角一弯,倾身凑得近了些,压着成熟低沉的嗓音道:“怎么都看不够的。”
  气息有些灼人,搔在皮肤上简直能要命,季沧笙袖子一甩,挡住了视线往花不语大腿上掐了一把,这家伙怕不是飘得得意忘形了。
  花不语皮糙肉厚的,自然不觉得疼,反倒是被掐得身下一痒,隔着薄衣转瞬即逝的温度带着刺人的痒意一蹿,可比天劫劈一下来得刺激些。
  “唔……”花不语不禁闷哼了声,忽然把袖扣解开,中宽的袖摆垂下,被护腕箍得有些皱巴。花不语随即挪了挪,姿势有些奇怪地坐着。
  季沧笙以为真把人给掐疼了,想也没想就拍开了咸菜似的袖摆,问道:“掐疼了?”
  花不语摇头。
  他还想问什么,视线一晃,看到什么不太和谐的凸起,吸了口气骂都骂不出来。
  真是、真是!
  季沧笙真是了半天没真是出来,好在继承中有医术,医书里说收到惊吓也会有这种情况,只好推卸为某人胆子太小上去,努力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快而有力,简直要将耳朵给震破了,拿在手里的调羹也烫得像烙铁,却又有些心神不宁,只好胡乱舀了两口粥掩饰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花不语才重新把袖子束好,那群人吃饱喝足了把东西都撤走,各自忙各自的去了,只剩下李淑君笨拙地练起新学的功法。
  花不语跳下去给小姑娘指导,季沧笙把碗收到一边,铺开宣纸练起字来,李淑君有些糊涂,师兄和天元仙尊怎么啦?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呀?
  小糊涂蛋散发着十日并出的光芒,坚持到天黑也坚决不离开,硬是因为这几日懈怠了,要和师兄一起练到最晚。
  最终,小糊涂蛋被累得摊在地上歇菜了,还得花不语亲自拎去卯安峰。
  卯安上仙向来喜闻乐见这两人凑一起,这人也二百来岁了,真真正正的老不正经,两只眼睛里的揶揄丝毫不隐藏。
  “怎的啦怎的啦?踏花可莫要欺负你小师妹。”
  真不知道这女人最近是得到了什么天材地宝,容光焕发的,比小糊涂蛋还亮几分。
  “卯安上仙。”花不语语气带着几十分的无奈,“修炼也要循序渐进,贤淑从巳时练到亥时,这几日估计都起不来了。”
  卯安上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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