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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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浔粗粝厚实的手掌在水间与玉肌之间游走轻薄着,嘴上也不停,打趣讽刺着。
  “我还以为大人什么都会呢。原来也有这么蠢笨的一面。”
  唐窈知他所说的是方才云雨之事。唐窈未经人事,且北奕是当作祭品一般地把她嫁过来的,自然也没派人晓事。她于此间事上的确是笨拙懵懂。方才祁浔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迷惘,却也并不计较,只教她顺着他的动作来。唐窈心知如若逆着来,只怕受伤的是自己,因此就任由祁浔摆弄着。
  “那就烦请殿下日后费心了。”
  唐窈连眼皮子也不抬,不想看他那得意模样。便学着祁浔的姿态样子反唇相讥。
  烦请你日后多来来,我又不在乎。你总会有那么几次失神,我定要抓你的小辫子,一雪前耻。
  她若是跳脚愤怒才是着了他的道。
  “如你所愿。”
  唐窈万万没想到,她之前三番此次冷眼相对他都没有计较,反倒不知是这句话还是这副姿态倒是踩着了祁浔的狐狸尾巴。他只在她耳侧阴森森地说了这么一句,便在水里直接收拾了她一顿。
  悔不当初。
  言多必失。
  直至热水冷却下来,浴桶周围已是一片狼藉,祁浔才抱着几要脱力的唐窈回到了卧间,此时的唐窈已不必再装,整个人就已昏昏沉沉,辨不出睡梦还是真实。
  待回到了榻上,折腾了一夜的两人皆沉沉睡去。且不不说此时的唐窈还有无力气对祁浔不利,就算是有,她也不会对祁浔动手,毕竟如今祁洛那边之所以力主求和,就是因为顾忌着祁浔。若祁浔一死,怕是北奕很快就会撕毁合约,潁都危矣。祁浔也正是因为明了这点才敢任由唐窈在旁酣睡。
  待得晨起,祁浔依旧如往常一般早早地起了身,唐窈本就睡得不踏实,听见响动,便立即清醒了过来。
  “起来替本王更衣。”
  祁浔见唐窈醒了,便下榻吩咐道。
  唐窈自是不愿在这些微末小事上徒惹麻烦,便耐着性子往自己随便扯了一件披在身上起了身,顿觉腰肢酸痛。
  好在唐窈也是从一路风来雨去地历练惯了,撑着身子,两腿不至于打颤。
  “大人的身子果真非比寻常。”
  祁浔瞧着她稳步取衣衫的模样,一语双关地戏谑道。
  非比寻常地甜美。非比寻常地坚韧。
  “殿下谬赞。”
  唐窈冷冷地应着,不欲多言。毕竟昨晚的教训仍在。她只专心地伺候着祁浔衣物,待到他身后时才狠狠地剜了他几眼。
  奈何唐窈从前好歹也是司密署的二把手,哪里伺候过人。这衣衫更的毛毛躁躁的,并不顺利。
  “你来替侧妃,侧妃昨晚累着了。”
  此时的丫鬟们已捧了水盆进堂伺候,祁浔随意一指说道,话语间分明是纵容宠溺。
  唐窈知道他又在作戏了,只退在了一旁,冷冷地看着,心中却思忖着祁浔这般到底是为何,却怎么也想不出因由。
  她自是不会信祁浔宠溺爱重他,他的对手祁洛应也了解他的脾性,也应不会轻易去信,那么他究竟要做给谁看呢?
  作者有话要说:  1.这条去掉了……(卑微又暴躁)
  3.以后稳定在每天晚上9点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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