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暴怒如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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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梁洵发出一声闷哼,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只觉得肠胃似乎都颠了个个儿,翻江倒海的差点没将自己的胃给吐出来。
  凤阑衣看着梁洵捂着肚子趴倒在地的样子丝毫没有同情心,一抬脚就给了梁洵一脚,梁洵一个没撑住就碰倒了地上的一堆木头,发出哗啦啦的一阵声响。
  将士们听闻,急忙赶了过来,就见封北影盖着衣服躺在稻草堆上,脚下还有一个酒坛子,分明是喝醉了。
  梁洵瘫倒在地上,而凤阑衣眼冒杀气一脸怒气的看着梁洵,将士们被暴怒中的凤阑衣给镇住了,纷纷不敢上前。
  “将军……”还是有个将士壮着胆子,叫了一声。
  凤阑衣这才收敛了些目光里的杀气。“来人,梁洵以下犯上给我军棍二十,压入牢房!”凤阑衣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梁洵与将军不是一向很好吗,怎的就以下犯上了?将士们有些莫名,但是还是上前几个人将梁洵拉到牢房去了。
  凤阑衣转身将盖着衣服的封北影抱了起来往他的营帐走去,留下将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
  他们将军还真是英勇啊,连王妃也敢抱。站在原地感叹几句,便又回去吃吃喝喝了,仿佛不曾发生过这一插曲一样。
  梁洵捂着剧痛的腹部,跟着将士们踉踉跄跄的走了。
  直至走到凤阑衣看不到的地方,一将士才去劝慰道:“你怎么惹到将军了?唉,我还从来没看见将军这样暴怒的样子呢,不如你服服软就算了吧。”想到刚才凤阑衣的眼神现在还觉得浑身麻酥酥的。
  二十军棍下去,不死也快残了,何必搞成这样。
  梁洵强忍着腹部的剧痛,紧咬着牙不说话。
  “唉,你看你这样子,有什么过不去的,不过是低个头而已。”将士以为是梁洵天性要强才不服软,故叹息道。
  将士将梁洵拉到架子上,准备执行军棍。本都是相熟的兄弟,将士有些不忍下手,但是又无法违抗凤阑衣的命令,于是趴到梁洵旁边,试探的问道:“梁洵,我们动手了啊?”
  梁洵咬着牙发出“嗯”的一声。
  得了梁洵的话,将士们下手也有些心安了,不过毕竟是一个军营里的,难免谁以后用不到谁,所以下手的时候都十分默契的清了些。
  饶是下手在轻,那军棍好歹也是实木做的,难免是要受些苦头的。待二十军棍下去梁洵早已经皮开肉绽,军棍上都染了血迹。
  将士们总算是执行完军法了,都擦擦额头的汗,怎么打个人倒把自己累成这样了,不过看着已经不受痛楚晕过去的梁洵,两人都同情的替他“嘶”了一声,受了这样重的伤,希望他能活下去吧。
  待封北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揉了揉惺忪的眼,头还沉迷着昨日宿醉的疼痛,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窗幔。
  这并不是自己的营帐,坐起身来就看见挂在塌边的盔甲。是凤阑衣的将军服。封北影晃晃自己迷迷糊糊的头,努力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不过是与梁洵喝了些梨花醉,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醒了?”冷清的声音从安静的空气中一路滑翔到封北影耳边,封北影惊愕的抬起头,只见凤阑衣背对着她站在营帐门口,正在看着外面的将士们训练。
  “嗯,头好痛啊,昨日也不知和梁洵喝了多少梨花醉,不过这梨花醉可真是上好的酒。”封北影笑着说道。
  昨日一定是凤阑衣将她抱回来的。
  半天没有听到凤阑衣的回答,封北影有些奇怪,不过嗓子实在是干哑的厉害,穿鞋下了地,走到桌旁倒了杯水咕咚咚的喝了进去。
  嗓子湿润后十分的舒服,顺了顺气封北影往前走了几步,问道:“凤阑衣,你怎么啦?”
  待凤阑衣转过身来,封北影这才发现凤阑衣面色十分不好,似乎是一夜没有休息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脸色怎的这样差,难道是一夜没睡吗?”
  凤阑衣握住了封北影想要摸自己脸颊的手,随即松开语气十分冰冷的说道:“你可知道昨日你与梁洵同饮之后发生了什么?”
  封北影十分狐疑,他们俩能发生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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