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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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有·····”
  少女只咬着唇委委屈屈的反驳,那双红红的泪眼便在烛光下蕴生出如雾的怜意,阮籍仿佛被这样的眼神所慑,神情都顿了一瞬,不自觉的愈发俯下身去:
  “还说没有·····如意自第一眼见着小姐时,便知小姐定不是个安分的,只这双含情的眼,水汪汪的看过来,哪有男人不心碎呢?便是如意已算不得个男人,但却远比寻常那些俗夫要多些本事,只消假以时日,自能让小姐对那些污臭的男人一眼也不多瞧,只愿在床上被如意服侍得一心一意,要生要死······”
  阮籍一边去解那里裙细细密密的守贞扣,一边似入魔了般自言自语,眼底都红了一圈:
  “只可惜·····只可惜小姐心狠,瞧不上如意,但这兜兜转转,不还是落在了我手里,可知小姐实在是自作聪明,若是早先就带了如意回去,此时尚不知多逍遥快活呢!何必还来遭这许多罪······”
  银扣被一颗颗解开,女儿家鬓挽乌云香腮雪,水是眼波横,蛾眉淡拂春,罗衣解处是拥雪成峰香作露,裙松半褪,融酥细腰半寸长,这隔灯观美人,偏美人还含羞半敛,饶是已看惯莺莺燕燕深宫寂寞的阮籍,也被宋清许此刻的皮相所惑,觉着她竟是比初见时的一眼更添了许多风情,
  是了,她已不是那未经人事的稚女,皇恩浩荡春宵苦短,到底女人是不能寂寞的,便像那施了雨露的花,发了霜的果,那栖梧院可是夜夜热闹,她也终被那男人的精气滋养得愈发勾人心肠······
  也不知为什么,阮籍的心底却突的腾起股怨恨来,像长满尖刺的菟丝子,一根一根的将心都勒紧,阮籍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指去勾缠那殷红的软舌,她的眼睛还红红的哭过,她比初见时更美了,只可惜,只可惜·····
  阮籍也不知究竟是可惜什么,却依旧因此而烧出怒火,
  哪有什么情深义重呢?他卫秀也不过就是占了个龙胎的好处,还不是根正苗红的嫡贵,虽年少持重天资聪颖,是个潜龙的天命,但少年人又哪里晓得女儿家的心思呢?又惯来是众星捧月被奉承着的主儿,屈尊降贵写几封情书便自以为体贴了,哪儿晓得那男欢女爱的真正妙处······
  她又懂什么呢?破瓜的初夜还被折腾得那个惨状,往后的日子里要不是那情香和金莺露润了润春心,怕是连一次情乳交融的意趣都尝不到,她这样的大小姐,连路边的可怜人都不肯赏个活路,却对个穷小子动了真心?只要那情香一点,任是谁也能将她在床上肏得欲生欲死,那娇滴滴柔媚媚的呻吟娇喘便长了勾子,教听的人入梦都回味那销魂春意。
  说什么名门闺秀大家千金,她宋清许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贱人!总爱耍着无辜勾人,穿上衣服装圣女,脱下衣服噬人心,她明明就是谁都可以!偏自己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亲了亲,摸了摸,却一副要死要活的抗拒挣扎,不过也就是个狗眼看人的婊子罢了,瞧不上自己是个阉人,没了那腿间的二两肉,便别想近她娇滴滴的身······
  阮籍心中涌着怨毒的恨,却还掐着她下巴去吻那红唇,那股没来由的恶意逼得自己几乎起了杀心,却连亲吻都带了技巧的去讨好,肉舌缠绵的勾结在一起,那甜津津的蜜便一滴不漏的咽下肚,手一寸一寸的丈量着身下这玉润珠圆的白玉,每个细微表情间的变化便是对抚摸的敏感度,胸前雪染红朱,身下花翻露蒂,是一手都握不住的凝酥,尖尖的珊瑚放在指间时轻时重的碾磨,一口咬下是满嘴滑膏的脂香,从耳后吻起,到颈窝,到肩胛,再沿着那起伏动人的弧线摸一把,随手拿来床边桌案上的美酒灌一口,俯身渡去,那酒意微薄自醉人,瞧着美人儿泛起的团团红晕,酒再灌满一口,恰好堵了那将泣未泣的呻吟,一手悄悄往腿间一探,指尖湿哒哒甜蜜蜜,早是春意正浓······
  “好小姐····好小姐····如意肏得你舒不舒服······”
  那单薄的木床耐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而有些轻晃,阮籍的头发早已披散了下来,那双挑飞的媚眼染了层薄红,映着缥缈的烛光只令人觉着雌雄莫辨的潋滟,屋子里一片狼藉,床头小柜的一扇门大敞着,一只黑色的大木盒将将卡在门边,想是拿东西的人这片刻都已等不及,只潦草的掀开抓了一个,床上交迭的人影被烛光焊连在了一起,像正是情浓,阮籍的外衫已随手扯下,但下半身的长裤却依旧好好穿着,喘息声与呻吟声直听得人面红耳赤,叽咕叽咕的水声淫秽而色情,阮籍的脸似喝醉了般坨红,却又像高潮的余韵,身体相贴间情不自禁的磨蹭挺动,美人儿那被分开的腿间却插着支不粗不细的玉势,清绿的暖玉都已被幽谷的温度熨烫呈深绿,在艳红的花心软肉中戳插,时轻时重,时碾时磨,拿捏得恰是火候的手段直吊得人欲生欲死,上一秒还是天堂,下一秒却入了地狱,阮籍沉醉的欣赏着宋清许此刻的神情,胸腔翻涌的恨毒似乎顷刻间便被荡平,只余下满满的得色,
  “呜呜·····不行了·····让我死了罢····让我死了罢······”
  被情欲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少女忍不住哭求着讨饶,想让那磨人的东西快些给个了断,好教自己痛快的泄出来,阮籍却似乎开心极了,眉眼间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与惬意,那种飞扬的神采几乎将他阴鹜的气息都荡涤,只令人因这一瞬清澈动人的姝色而晃了神,阮籍低下头舔了舔美人儿那泛泪的眼角,语气有种缱绻的炫耀:
  “那可不成,如意还未听够小姐的娇吟呢~哪儿能这么容易便给了······”
  戒堂里的尸骨血尚未流干,一墙之隔却是男女纵欢你侬我侬的纠缠,映在墙上的红烛滴滴泣泪,这地底深处是谁也管不着的快活殿,白日里冷血冷心的修罗,却在刑房囚了个美人儿,机关算尽的驯养,便只为报那价值一锭黄金的“救命之恩”,
  “这点子算什么·····往后还有更磨人的销魂极乐呢······”
  阮籍只有些得意的看着高潮了好几回已累得睡死过去的宋清许,心底这样默默,她虽已不是处子,但在这床底之间却尚还稚嫩得很,这未嫁人的少女一旦尝了欢,便成了情欲化作的女妖,年少时那点纯稚无邪的情爱哪里填得满春心寂寞,还得要有能令她死去活来的手段才算能耐,阮籍明明是恨的,但不知为何,比起就这么让她死了,将她压在床上瞧着她因着自己而情动得无法自拔,连讨饶的话也要喘叁喘才能说全的痴欲情态,居然会更令自己兴奋激荡,那种难以言述的仿佛自灵魂深处爬出的快感,才是痛快。
  玉势被湿哒哒的取出,那柔弱无依的花瓣便耷拉在了一边,浓艳艳的红,丝丝缕缕的吐着露,阮籍不由有些看入了迷,只伸出手去捏住,分开,又将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余韵未消的小嘴儿便湿湿的吸裹住自己,层层迭迭的褶皱,很暖,很紧,又那么贪心·····
  那种让浑身都战栗痉挛的快感便又涌了上来,直教人头皮发麻的上瘾,
  看着那红肿的肉穴,那湿漉漉的腿间,在那一瞬,在浑身血液都沸腾的那一瞬,阮籍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真的将宋清许肏到腿儿都发颤,将自己的命根子狠狠的肏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捅进去,教她无力反抗,无力挣脱,只能哆哆嗦嗦的泄出身来,
  肏到她只能娇娇的哭求讨饶,求自己轻一点,再轻一点,
  “若我真是个男人····”
  阮籍只有些恨意的又覆上去,将那已睡熟的娇娇脸儿扳过来,俯身恶狠狠的吻了上去,心中又是畅快,又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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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差点忘了,今儿是第几日来着?”
  “唉,倒是好运气,教你耍聪明躲了今天的罚————猫儿一样的胆子居然还想着自尽,倒是不怕疼····这反倒教我难办了,还是要罚的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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