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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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些被隐藏起来的真实信息,是他苦苦暗恋了那么久的人……曾被自己这个所谓的亲哥哥给强暴到下体重度撕裂,全身多处骨折,在医院里抢救都不知道抢救了多少次……险些没从鬼门关回来!
  真正的档案里,每一页都充斥着无助,记录下来的每句话都浸满了血。
  怎么敢……
  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对他下手啊——!
  举起手里的钢管对着地上的人狠狠劈下去,时正浩怒不可遏,气到浑身打颤,连双眸也充血到彻底泛红。
  为什么重逢的时候哥哥会消瘦到有些病态,为什么会忽然患上过呼吸,为什么手腕的纹身下面凹凸不平,为什么有时候会害怕自己……
  不能想了,不再能想了……
  再想他就要疯了!
  “老板,董事长来了……”
  话音刚落,时建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冲了进来,但很快又被保镖们给拦截在门外。
  “嗤……”看到他来了,时正浩闭了闭眼,暂时将那些奔涌的情绪平复,他活动了下手腕、提着还在滴血的钢管,好整以暇的站直身子冲对方笑道:“父亲,您来了啊。”
  尽管血迹溅到黑西装上并不怎么显眼,不过他胸口的那朵白玫瑰,和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现在全部都沾满了刺眼的鲜血。
  “唔……”
  瘫在水泥地上的人无意识呻吟出声,生理性的抽搐着。
  “闭嘴。”
  毫不犹豫的踩断了他的下颔骨,这下终于是彻底安静了。
  “时、正、浩——!”
  被拦截在外的老人嘶声竭力吼着他的名字,平日里的威严形象荡然无存。
  “怎么,父亲。”提着时正谦的头发,让他稍微能坐起来,时正浩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口的老人:“……我跟他,您现在是准备保哪个啊?”
  ……
  外面连着下了四五天的阴雨,他也四五天没有回家了。
  坐在拉上窗帘的阴暗屋内,时正浩衰颓的坐在地板上。他的身上还穿着那身西装,不过现在血迹都已经干了,溅到里面衬衣上的血液也由鲜红变成了深深的红褐色。
  他麻木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也不知是抽了多久,身边散落着成堆的烟蒂。
  哥哥仍然不知道他已经从拘留所里出来了。与其说是不知道,倒不如说是自己一直都不敢告诉他。
  时正谦现在仍然苟延残喘在那栋烂尾楼的地下室里,他在很早前就安排了一组专业的医护人士,专门负责吊着他的命。
  可随着时间流逝,时正浩越来越注意到,跟这种疯批较劲是没有一点意思的。不管自己下多么狠的手,用多么残忍的工具,他都照单全收,表现的是如此享受疼痛和恐惧。
  而昨天晚上,他更是猛然回过神来。
  像不像……?
  在那副名叫《血雀》的画里,那只血雀像不像现在的时正谦,而自己又像不像……画这副画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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