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出墙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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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你是怎么逃过夏恂的追杀的,我相信他不会轻易放过你。”
  夏淮答道:“是严攀救了我。”
  徐环惊道:“什么?”
  “当年我被滚石砸中不错,但却没死,那处断崖下是一条大河,我见事情不妙便跳了下去,那群人捉不到我就往水里射箭,见了血他们就走了,他们不要我的尸体,是怕被发现。后来正巧带兵路过的严攀救了我,当时他参军不久只是个卒长。”
  “他一直都知道你的身份,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回来揭穿夏恂的阴谋?”
  夏淮苦笑一声,捡起来一根树枝在地上划,一边说道:“我说了你或许不信,当时我失去了记忆,根本不记得我自己是谁。”
  徐环不可置信的说道:“失去记忆,对不起,我真的不敢相信。”
  “你回去问一问严攀就知道了,我失忆的时候他都在,他请了一位姓臧的军医为我诊治,我才渐渐想了起来。那段日子……”夏淮停住,竟然暗自失笑。
  那应该是段纯粹的日子,徐环想道。
  “那你这次回来是想做什么?”
  答案昭然若揭,夏淮坚定答道:“我要复仇,拿回属于我的皇位。”
  “严攀知道吗?”徐环不甘心的问道。
  “知道,而且他答应帮我。”
  徐环沉默了,这些日子她的认知一直在被一点点的颠覆,君子如竹的夏恂原来是个真小人,而简单纯真的严攀或许是个切开黑?
  她很难说服自己严攀这么多年收留夏淮是毫无目的的,她并不生气,只是心中有些复杂。
  “你将这些话说给我,是对我有所求吗?”她直直的望向夏淮的眼睛,对方也回视过来丝毫不掩饰眼中野心。
  “没错,我想让你也帮助我。”他低声说道。
  徐环果断拒绝:“不行,我不想参与到你们这场纷争里来。不光是我,阿攀也不行。”
  “你不能这么自私。”夏淮说道,他的眼睛犹如一潭深水不可预测,“宁志勇已除,夏恂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严攀,你觉得他能置身事外?你又如何能置身事外,你真的愿意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活着,出门必须带着帷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后面的徐环可以自信地说她真的不在乎,但是前面……她咬了咬舌,硬下心说道:“阿攀交出兵权,夏恂不会难为他。”
  夏淮轻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先不说偌大的国公府靠什么来支撑门楣,只说这兵符,你真以为这兵符能有什么用?没有诏书它就是一块废铁,夏恂之所以忌惮严攀和宁志勇之流,是因为他们在军中的威望。没有兵符照样有士兵听他们差遣,有了兵符只是如虎添翼。你不会真以为夏恂费了那么大力气,就为了那么一块铁吧。”
  徐环焉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曾听说过这样的担忧,只是夺位之争要么是从龙之功,要么是株连九族,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话放在皇位之争上依然适用。
  那把光鲜亮丽的椅子是用多少白骨和鲜血堆砌成的?
  徐环沉默了,思想挣扎在两人中间,夏淮仿佛也知道她的想法,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她想清楚。
  半晌她终于开口了,她冷冷的说道:“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要求,不能将此事告诉阿攀。”
  夏淮终于笑道:“好,一言为定。”他颇有些沉思的打量徐环,看得徐环一头雾水:“我怎么了?”
  “没什么。”夏淮摇头道,他只是突然想到自己说服严攀的时候用的理由是徐环的自由,而在徐环这里他则是用了严攀的安危。
  这两人时时刻刻都是在为了对方思考的,他不禁有些羡慕。
  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送到徐环面前,徐环见了大喜道:“平洲诗集你怎么会有?”
  他玩笑的说道:“听严攀说你喜欢,特意拿来讨好你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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