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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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多出的两个男人,堂上已没了他们能坐的地方,都识趣站去门边。他们本就是外乡人,若不是封妧非要凑这热闹,这会儿还在河岸边看龙舟才是。
  “启禀大人,霍洋已醒!”
  正这时,公堂上传来衙差的禀话,这也是令约从踏进偏堂起最先听到的声响,当即紧绷起来。
  也不知审到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看得出我在努力收尾吗,慢慢慢慢收完线,明天的那章是审判以及霍远迷惑行为大赏(你没看错是去世者的迷惑行为大赏)字数还挺多,不想看就不用看啦。(智商不够心虚来凑.jpg(破罐子破摔
  第61章 东逝水
  “启禀大人, 霍洋已醒!”
  晒红脸的衙差从西亭下跑来,一语打破公堂上的沉寂,闻恪扫了眼堂下跪着的人,点了点头:“传。”
  “传霍洋!”
  衙差高声传话, 这也成了衙门外百姓少有的能听见的响动。
  重午天毒, 天光铺满公堂庭院, 本该在庭中静候的霍家众人都被带到堂西, 个个儿若有所思, 目光越过背对他们而站的衙差, 观望着堂中的人。
  听闻霍洋醒来, 霍沉转头看向公堂栅栏外。
  霍洋被带来时面上还是湿淋淋的, 适才他因情绪过激在公堂上犯了病, 几个衙差将其钳制住敲晕, 再把人带去西亭底下浇了些凉井水,许久才复醒来。
  眼下一进公堂, 人便哆哆嗦嗦地跪下,颤着牙关竭力辩驳:“父亲不是我杀的, 不是我。”
  闻恪平静望向他, 不理会这话,只接着他犯病前的话问道:“鲍管事所说之事你可认?”
  霍洋冷静些许,这才想起方才的对证似的,扭头看向身旁跪着的人。
  灼灼日光铺进公堂,照在鲍聪背上,他因跪得太久已经疲惫不堪,额角处渗出细细密密的热汗。
  “鲍管事,”霍洋在热天里打了个寒颤,“你答应过我绝不向人提起此事的。”
  鲍聪深吸口气, 额角的几滴汗抱团滚了下来,砸到衣袍上晕开。
  比之上回来衙门时,他又苍老不少,就仿佛一根细而脆的枯柴,轻易能折断,他没看霍洋,不知为何伏身磕了一头,而后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开口:“老奴食言,是因老奴实在受不住了。”
  嗓音沙哑得像是十来日滴水不进的人,又带有几分自嘲和哽咽:
  “老奴六岁时便进了霍府,四十年来勤勤恳恳忠心耿耿……可自打老爷去后,闻大人日日盘问老奴府上之事,教老奴疲于应付,老爷也夜夜来我梦中,教老奴不得安睡。我鲍聪一生都在为你们霍府操劳担事,如今实在担得累了,也担不住少爷您的秘密了,除那件事——”
  “没有秘密!不是我!”
  霍洋激动打断他的话,很快被两个衙差一左一右压制住肩,他抬头扫过公堂上众人,喘息着,凌乱絮语:“初初得病时,我确有一晚带着匕首去找过父亲,也的确是鲍管事牵制住我……可那事后我吓得不轻,断乎不敢再动那念想的!何况他是我父亲!”
  他嘴唇苍白,指向堂西:“二弟、三弟可为我作证!我们那早约在一处,正是劝二弟莫要——莫要有那念想,既如此,我又怎敢?我又怎敢!”
  霍沉被他指了指,面无波澜地转过头,瞥了眼身旁的霍二公子。
  霍涛好似唯恐天下不乱,挑眉调笑:“大哥说笑,以我品性远不配为兄弟作证。”他顿了顿,“不过有一事始终不得机会问大哥,那日我带南依从父亲院里出来,见你在小池边自言自语,这是作何?”
  “二弟!”霍洋惊声叫他,紧跟着,惊堂木被拍响。
  霍涛识趣,不等闻恪传他便径直走到霍洋身旁跪下。
  “霍涛,那日盘问你之时为何不说此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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