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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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酌不敢和他硬碰硬,没敢多说别的,绕过桌边,诚惶诚恐地坐上了太师椅。
  郁肆递给她一只笔,“写吧。”
  “先将你爹传授的石碑板字的三页写全了,再临摹小狂草。”
  “哦。”
  石碑板字写了大概一个时辰,尤酌就挑了一首诗词,字不多,笔画少,能变相偷个懒,写好之后她将其放在旁边。
  郁肆倚着书桌喝茶,尤酌写石碑板字的时候他看也没看几眼,尤酌沾墨写小狂草的时候,他聚精会神,一双眼睛没离开过尤酌,看她握笔的姿势还有运笔行走。
  尤酌真不知道装得笨拙,她写一个字看一眼旁边搁置的郁肆书写的酿酒方子。
  小狂草不像小狂草,七歪八扭,丑得认不出来。
  半柱香过去,她就写好四个字。
  尤酌装得很累,假道士在旁边盯着,她只能尽心尽力装不会,又怕泄漏自己的写字习惯,怕他看出自己熟稔的笔锋。
  尤酌不知道怎么的,她回忆起昨日的歪主意,搁下笔,走到郁肆面前,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声音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公子,小狂草好难,奴婢不想写了。”
  郁肆冷不防她投怀送抱,愣了片刻的神。
  尤酌嗅着郁肆身上的典雅甘凉的檀香味,心神有些恍惚,她甚至能感受到假道士的精/腰,如此壮哉,也难怪叫她几欲生死,尤酌为走神的羞耻想法,尬红了脸,半个月以来的噩梦,把她的脸皮都变厚了.........
  怀中人的身高的确矮了,勉强能搁在他的心口处,离下颌骨还有些距离,搭不到他的肩胛窝,狐狸眸低头瞥了一眼,忍不住思忖,难道有什么东西是他记岔了。
  这小婢女是个喜欢睁眼说瞎话的,适才她说身上又臭有脏,其实不然,她的一头墨发柔滑如丝铺了满肩,散发出清幽幽的姜丝味。
  郁肆将手中的茶盏搁在桌上,双手攥/掐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尤酌脚步悬空的不实感,令她忽而慌恐,手不自觉的环上郁肆的脖/颈。
  盈盈不足一握,抱/腰就在一瞬间,郁肆精确的计出尤酌的腰/尺,又一个与小娘皮差不离的相同点。
  两人的身高差不容许,郁肆微微倾身,上手撑在桌上,将她困在两/臂间。
  两张脸离得极尽,几乎额抵额,鼻对鼻,嘴对.........
  小婢女一张鹅蛋脸,眉黛青颦,肤白如玉,眼睛大而有神,她的瞳孔不是那种纯净的黑,呈轻微的茶褐色,眼底有着讶异。
  江南的时候,是他第一次中招,被人对/嘴/灌酒,狂妄的小娘皮,蒙了他的眼睛,逼他接/口中的烈泉。
  在一片黑暗混沌中,他青筋突突蹦跳。
  后面的转承起伏,不可言说。
  总之他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叫他记得的就是一些散碎的旖丽。
  这小婢女,生了一副十足十的小骗子长相。
  “公子——!!!”向真拔高了一座山峰的尖声从门口传来,人也冲进来。
  尤酌听到尖声叫唤,推开郁肆从桌上跳下去,垂着脸躲站到了旁边。
  向真指着尤酌骂道,“你这婢女好不知事儿,竟仗着几分姿容勾引公子!”
  在没确定小婢女就是小娘皮之前,向真是不敢贸然将她赶出府的,要真是那人,轻易放脱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必要把她剁断手脚,做成人彘,替公子报仇雪恨!
  尤酌心中愉悦,是啊是啊,她不知廉耻,快把她赶出府去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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