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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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已经尽量做到心无杂念,尤酌依然看到了不该看到,也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浅浅的牙印子印在男子的强健的前臂上,淡淡的藕粉色。
  牙印小巧清晰可见,它已经差不多好全了,但还是能看的这么清楚,足以想象当时下口的人用了多重的力道。
  藕粉与冷白的冲击,颇有种特殊的意味,就好似一对有情人之间一方给另一方留下的证明。
  尤酌的心颤了一下,很快用新亵衣将这个伤风败俗的印子盖住了。
  她实在不想看见,不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咬人的这个环节在她脑中持续了半个月有余,她现在一看见这个东西便觉得糟心极了。
  小婢女低着头,郁肆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只能看清她的小扇子一般的睫毛,细腻嫩白的小脸,还有粉嘟嘟饱满的唇。
  小婢女委实好白,脸上一点瑕疵也没有,郁肆虽然没见过多少女的,但如她这般犹如破壳的鸡蛋白,有她这个底子的人很少很少,他见过的大多数人的脸上总会有几分不完美,而她真的是一颗痣一颗斑,诸如此类的都找不见。
  捏过小婢女的指尖不自觉的微微一动,她的脸也非常的嫩滑,堪比上好的绸缎。
  论起嫩滑,那逃之夭夭的小娘皮的一身皮肉,也和她一样,郁肆不自觉的眯着眼睛,再动了一动手指头,二者的顺滑,极其相似,还是巧合吗。
  唯独身高这一个点,是个困扰的点,缩骨功的确有缩减身高的作用,但它怎么会维持这么久。
  练缩骨功的人必要身腰肢软,柔若无骨,方能功成。说起柔若无骨,小娘皮是绝对有这个本钱的,她本身是个没骨头的小软物,能够软成一滩春水。
  “好了。”尤酌伺候他穿好了亵衣,又从旁边取来中衬外衫,腰封,给他穿好,良久不见郁肆有所动静,她又不想抬眼看他。
  郁肆不喜欢在房内点薰香,唯独在屏风外面的香镂炉里烧一点盘香,房内宽敞,盘香的味道不浓,飘不到这边来,本来是没有什么味道的,此刻窗棂大开,从外面徒然吹来一阵风,尤酌的发丝正对窗棂,没簪几根首饰的头发受风而起,正正打在郁肆突起的喉结上,瘙/痒的紧张,重要的是那股清浅的酒香又来了。
  不同于上次水榭亭中,宴会上琼浆玉液很多,酒味自然重,郁肆又饮了酒,他也曾怀疑过自己饮了酒,因为他早些时候滴酒不沾,酒力很弱,遇到一些后劲强的酒,压根不敌。
  所以他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但是这一次呢,他的屋子里从来不放置酒的,清竹苑里也没有酒,他身上也没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酒味是从他身边的这个小婢女身上传来。
  这股酒味即浓郁又清浅,就像是与生带在身上的,只漂过来一点点味道。
  郁肆久久不语,尤酌不得已喊了一声,“公子?”
  “奴婢已经为您穿好衣裳了。”
  小婢女再三的出声提醒,郁肆才算是回神了,他状似无意地问,“你适才可瞧见什么了?”
  那么明显的印子,再加上她离他那么近,就算是高度近视,只要不是瞎眼之人都能瞧见,尤酌自然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公子身上有伤痕。”
  伤痕?郁肆翘了翘嘴角。
  “什么样的伤痕?”
  伤在自己身上?要问别人?
  尤酌此刻真庆幸她是垂着脸的,不然她的表情管理崩塌了,只怕又要被他怀疑一遭。
  小婢女是个戏足,她抬起脸无辜疑问,眼神里满是担忧,“公子被人咬了吗?要不要奴婢去找郎中给您看看,把把脉?毕竟咬伤不是一件小事情。”
  喜欢虚张声势是吧,那就给你闹个人尽皆知。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披着狼皮的假道士。
  “不是人,不过是一只发/情的小野猫挠了挠,无碍,不必找郎中号脉了。”
  小野猫呵呵陪笑,“公子真是一副菩萨心肠,猫抓到了吗?”
  骂她是野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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