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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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的眼皮子,想起那匪夷所思差离的身高,心里徒生一阵烦躁。
  尤酌是跪着的,郁肆半蹲。两人之间的距离差不了多少,但是他依然比她高很多,他若是要亲她,必须要弯下身子,低下头才能覆上那张粉嫩饱满的唇。
  低头?不可能的,从一开始是谁先开始招惹谁,做错事情的人是谁,是她,他凭什么要低头。
  她以为变矮了,他就没有法子了是吧。
  郁肆又将尤酌的下巴抬高了一点,整个下颌被迫抬起,扯着疼,尤酌不得不直起腰板,立得更直一些,好能够缓解自己脖颈被扯的疼痛。
  秀气的蛾眉皱到一起,还忍不住嘶哼了一声。
  熟悉的娇哼,预料之中。
  向真说二者不同,前者骄横与后者娇气,这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她不过是把前者隐瞒了,谁知道藏不起更隐不住,两个骄/娇字揉成了一起,矛盾又让人恨不得把她的反骨给折了,损在他的羽翼之下。
  郁肆熟视无睹,招惹了他,这些疼她就该受着的。
  “............”
  尤酌此刻就是要认错了也说不出话,下巴仿佛不是自己的,氲在眼里的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滑过脸庞腮下,落到她的锁骨/窝里。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累人的事情,痛哭流出的淋漓香汗。
  郁肆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用力呼气的鼻翼,心里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他的目光下移,三等婢女衣裳的领子是对襟开口的,尤酌的锁骨生得漂亮,像是振翅的蝴蝶,平而的深骨窝里有一滴新鲜出炉的泪。
  骨肉相连嵌成的浑然天成的池窝,晶莹剔透的泪蓄在里面,诱人弯腰,想要将它舐去。
  再往下是一对衬出峰线的高耸,绝对有料的一手不可掌握。
  要不是她这么有本事,冯其庸也不会含沙射影的求他要她。就在不久之前,那人的目光也这样赤/裸裸地看来看去。
  郁肆忽然转头看向屏风后的大浴桶,尤酌眨巴泪,下巴又疼又酸,这个假道士要死了,再不松手,她叫他断子绝孙!
  郁肆皱着眉松开了手,迅速站了起来,尤酌匍匐下去跪在地上,捂着脖子揉着咳,呕出来的酸水故意被她咳在郁肆的白靴上,她伸出搓了地上沾了泥的手去拉他的衣摆,喜欢白色对吧,非要给你沾点尘泥。
  假狗!
  她的下巴实在太酸了,还好没有脱臼。可怜她一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差点就被拉扯毁了,亲娘,这个假道士天生的和她不对付。
  “咳够了?”
  尤酌哼哼起想要哭成小可怜,企图唤起某禽/兽的良知。
  郁肆捏着她的手腕子就把她半抱起来,几大步走到屏风旁,将她扔进浴桶里,
  浴桶是郁肆用的,他身高体壮,这桶可谓是又宽又大又高,桶里面装满了水,是郁肆之前叫向真去抬的。
  守在门口的两人,听到屋内的水声,两面相觑,公子这是??
  因为看不到屋内的情况,栽水里的倒底是谁,说不准,小婢女要是小娘皮,那栽水里的可能会是公子,但这种可能性不大,要真是小娘皮,只怕不是摔水这么简单。
  送冯其庸后的事情,清默与向真说了。
  料想之前的情况,栽到水里的人非常有可能是那婢女,公子这是因为冯其庸调戏尤酌生气了,故而惩罚她。
  看戏的向真,忽然有点不知所云,公子这般激烈的惩罚,后续冷静下来,哄人岂不是难上加难,那脸皮是要拉得多下来啊,啧啧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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