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郁肆都没眼瞧她粗鲁的样子,心中嗤笑道:只怕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他现在唯一摸不准的便是,尤酌到底在脑中臆想了什么内容,但唯一确定的便是,肯定与他有关系,按着她早上胡言乱语的一通说词,两人的关系匪浅。
  她倒是会抱大腿根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尤酌狼吞虎咽,中午没吃饭光顾着补觉,着实把她饿坏了,这会子恨不得自己身上长了很多个嘴,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吃光光,郁肆就尝了几口,便放下碗筷,偶尔给她舀一些汤,她吃得太快了,难免会噎。
  再有一个,也是怕她作妖,嗲来嗲去的,郁肆真真有些受不了。
  尤酌嚼着菜饭,笑弯了眼,含糊不清说道,“谢谢公子。”她可不敢胡乱叫死鬼了,随着旁人喊吧,省得他又垮脸子给她看。
  大马看着就不太好惹,早上哄她看起来耐心,其实那双好看的狐狸眼,满是不耐烦。
  待会再叫吧,他不是最最喜欢自己在塌上受颠簸的时候喊他了吗,哄哄两声,他爽了,自己就能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端起郁肆给她倒的鸡汤,尤酌咕噜噜喝了几大口,碗是青白瓷的,她夹菜吃饭,念珠偶尔碰到碗沿,发出碰撞的声音。
  郁肆一言不发,手撑着脑袋,看着她吃饭。
  从一开始他就摸不准小娘皮的性子,她又是个惯爱装模作样的,装腔作势的调子还拿捏得准,叫人看不清她呈现出来的面,到底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
  谁能想到一脸乖嫩的娇娇长相,竟然身负武功绝学,赤手空拳能敌百来个汉子,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她的武功到底是跟着谁学的。
  说是不好奇尤酌的身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有些东西,他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譬如身高,还有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她在江南的身份,又是如何进了平津侯府。
  尤酌一反常态,势必一开始对他就有戒心,或许她到这里是为了避祸,也没有可能她别人安插在江南谋害他的棋子,否则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合的躲到了他家里呢。
  若非她不知道,那么自投罗网,也不是不可以解释,但事情有待考证,只能慢慢来,看能不能诓出她的话。
  吃了饭,尤酌拍拍肚皮,靠着门站了一回,向真收好碗筷出去。
  也幸亏郁肆身边就一个长随伺候,否则还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桩事情,没摸清楚事情,就怕尤酌已经被他娘当成刺客丢关起来,她有本事儿,也会逃之夭夭。
  郁肆灵光乍现,忽而想到那张卖身契,尤酌年龄尚小,不可能一个人从江南到梁京,还能把尾巴擦得这么干净,势必有人接应,那么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她在江南的人?还是在梁京城的人。
  不论是谁,必须要把这个人捉出来,以防他没有准备落入敌方的后手,让她再次潜逃了,那时候再找她,只会是大海捞针,捕风捉影。
  郁肆想事情想得认真,没留意到尤酌在向真端着碗筷出去以后,猫着身子把门静悄悄地关上了,她跟着墙溜到窗棂边,把窗棂都给关上。
  再挪着脚步,挪到放灯照亮的灯盏旁边,吹熄了猎猎飘扬的烛火,没了灯,更没了倾泻的月光照明,室内一片黑暗,就只有内间还燃着一盏烛火,但隔了屏风照过来就有些难了。
  还是黑。
  郁肆惊疑,警惕转过头去,就见到目光灼灼看着他的小婢女,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仿佛在酝酿什么坏主意,他心里忽而浮起来一个不好的念头,还来不及预示,尤酌就已经扑过来了。
  郁肆冷不防被她按倒在地上,后背贴着冰凉的木地板,清竹苑的地板都没有铺地垫,就这么大力跌下去,到底是有些疼的,木凳子翻了滚到旁边,郁肆身高腿长,将木桌子踢倒退了几步,他的腿曲着。
  小娘皮就骑在他身上咯咯笑,“哇哦,骑大马咯。”
  她坐在郁肆的肚/子上。
  郁肆看着清瘦,实则脱衣有料,八块腹肌罗列,硬邦邦的,她坐也不好坐,嫌太硬了。
  不舒服的挪来挪去,想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