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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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肆虽然性子淡泊,难以琢磨,却不似旁人总拿这桩婚事取他的乐子笑。
  想罢,他去敲响了平津侯府的门。
  尤酌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只感觉浑身酸痛毫无知觉,就像是做了翻墙等一系列剧烈运动,脑袋也懵呼呼的,一时之间难以辨别,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她撑着手坐起身子,盖在身上薄薄的被褥滑落下去。
  低头就见到密密麻麻,深深浅浅,乱七八糟的一堆痕迹,难怪她觉得那么酸疼。
  最恐怖的是雪峰尖儿,罗列着整齐的齿/印子。
  肿得比花生米的壳还要大,火辣辣的疼。
  她盖的这床被褥,摸起来极其柔软,但怎么样软,也比不上她的肉/软啊。
  被褥滑下去的时候,碰到了尖儿,尤酌龇牙咧嘴地哼疼,脑子还是断片状态,一片空白,她真的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按着脑袋,看着四周,觉得眼熟,待巡视到旁边的大浴桶,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忽略了,这个桶之前是装着水的,她记得。
  太阳穴被东西咯到,拿下来看,是一串桃粉色的手珠。
  尤酌掀开被褥打算下地,结果两条修长酸到极致,抬都抬不起来,径直从床榻边沿,摔了下去,栽成一个呆瓜。
  郁肆端着汤药进来,正走到一半,就听到内间传来的咕咚声,他加快了脚步,看到地上缩成一团的猫儿,呆滞地看着地面发呆。
  柔美的青丝铺了雪背,偶尔露出来几寸嫩白,上面横着红痕。
  郁肆的喉头忽而一动,把手里端着的药碗,放到桌上,将地上发愣的人捞起来。
  适才青丝铺着,他压根没注意到猫儿身无一物。
  长臂穿过胳肢窝,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郁肆身上僵了一下,用冰冷反嘲的语气盖过去异常,“站也站不起来了?”
  他也还算君子,将猫儿捞起来重新塞回被褥里,裹起来,就露出一张光洁的脸蛋,她的脸还算能看——不是丑,主要是因为昨夜某马顾着驰骋疆场,放过了猫儿的甘甜,被褥遮着的地方没眼看,没遮的地方也很快没眼看了。
  郁肆不怜香惜玉,更不打算收敛。
  他扣住睁着水润润大眼睛的小娘皮的后脑勺往前一带,低头亲了几口,临摹描绘,良久之后看对方面色红润,才断起旁边放温的药,搅了搅药勺,放到她的嘴边,“回神了,喝药。”
  尤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喝药,但她的确口渴了,药碗挨到嘴边,像猫一样尝了一口,药不苦,还有丝丝甜,便乖乖喝了。
  温热的东西下了肚子,终于暖了胃。
  她零零散散想起一些事情,昨日她记得,她是来驯马玩来着,后来反悔了,原因是大马太凶。
  尤酌丝丝想起,昨夜她临终反悔的一件事情就是,面前的大马太凶,她把大马惹毛了,大马用棍子打了她一顿,对,就是这件事情。
  她再也不要驯马了,于是乎,小娘皮像个蚕蛹一样慢慢往里面挪,以蜗牛的速度往里挪,想要离大马远一些。
  她可没有忘记,昨夜郁肆要吃人的模样,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恐怖如斯。
  郁肆将碗一放,皱着眉将往里挪的人逮出来,“跑什么?身体好全了?”
  尤酌张口说了第一句话,“没......”,张口吓了自己一大跳,她的嗓子沙沙的好比嘎嘎的鸭子发出来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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