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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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无所知。
  若是要将此女留在身边,有些东西是必须要牵扯的,她实在太过于狡猾,那张小嘴吧嗒吧嗒说的话,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不可信,即便信,也不能全信。
  郁肆摸索着她的小下巴,软腻腻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这一身上好如同玉脂的皮肤,像是泡在牛乳缸子里才能酿出来的。
  说来也奇怪,她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酒味。
  这才是真正奇怪的地方,郁肆之前想过,她在江南所居的地方必然和酒脱不开关系,亦或者两人相遇的那个酒坊就是她的家,也说不准。
  额头饱满,睫毛弯弯,鼻若悬胆,菱唇诱人。
  五官当中的每一个都都很精致,尤其是她的眼睛,明亮透彻,时常水汪汪的,看着就很欠欺负,这些话郁肆当然是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
  毕竟某人耍泼赖皮很是无师自通,出类拔萃且炉火纯青。
  想到这里,男人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
  “睡得这么踏实。”对他就这么不设防备?
  小脸蛋好看是好看,倾国倾城颠倒众生,还不至于,她就属于那种越看越觉得看不够的类型。
  头次闲得发慌的男人,双眸半眯,心中忽而起了一个坏心思,他抬起手捏住小婢女的鼻端。
  没了新鲜的空气,尤酌呼吸困难,黛眉紧蹙,骤然睁开双眼。
  看着她洁白的小脸红成一团,山峦不断起伏,就这么瞪着他。
  男人适才作恶的手缓缓回到原来环住她腰身的位置,尤酌尖声呵骂,用目光冷冷剜着他的手,“缩什么?躲什么?敢做不敢认?”
  听听这语气,不晓事儿的人还以为她是主子。
  一连三问,尤酌是真的生气了。
  从未见过如此无聊乏味之人,一次次扰人清梦,以此为乐趣,是谁惯的他。
  就是没脾气的人,都不能忍。
  郁肆要是被她吓住,那还了得,他嗤笑一声,将手牢牢扣着她的腰,软得让他直叹气,唇贴着她的耳窝子说道,“本公子许你睡了吗?不听主子的话就罢了,竟敢以下犯上指责主子,嗯?”
  “你说说,怎么罚你才好。”
  “怎么罚,才能泄我的心头之恨。”他抬手将尤酌耳畔的碎发别到耳后,之后便一直看着她,要等她的回答。
  尤酌紧咬着后槽牙,她平生最恨别人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搅她,面前道貌岸然的这厮,也够不要脸了,一次屈指敲桌便罢了,第二次在她将将要睡的时候,拉她起来,这一次更过分,她才入睡多久啊,只怕小半柱香的时辰都没有,竟然捏她的鼻子,叫她呼吸困难。
  都说事不过三,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嘛。
  竟然还敢出言威胁。
  这笔帐绝对是记下来了,迟早要算,她原只想等姑姑安排好一切,便走个干净彻底,如今这个假狗,非要找死,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走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暂且等着。
  “刚刚脑袋睡懵了,还以为在梦中呢,梦里的那只大狗实在可恶,冲着我嚎就算了,竟然还撵着我咬,我这不是说梦话呢嘛。”尤酌陪软,露了个笑脸。
  梦呓的话而已,就不必小题大做了吧。
  指桑骂槐,郁肆勾唇笑了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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