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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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津侯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张喜帖。“三日后,长公主府,白家女应当也会来,你趁机见见,若是真喜欢,爹也不逼你。”
  “谢过父亲。”郁肆伸手接过,喜帖深红,衬得他的手越发的白皙,他的手腕子上戴着一串浅蓝色的念珠,看起来饱满丰润。
  好看之至,只是这手却不适合握刀枪剑戟。
  或许在二十年前,他送出郁肆去,也并非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有些东西,一开始就注定了。
  “早些安睡,棋改日再下。”
  “儿子送您。”
  郁肆折返回来,棋局也没收,径直到床榻边躺下,尤酌睡得很沉,没有再打呼噜了。
  郁肆捏了捏她的鼻翼。
  轻骂一声,“蠢猪。”
  若是梦中的人听见只怕又要嘲他几句,小娘皮近期以来,得理不饶人最是厉害。
  他挽起手腕子上的念珠,与小娘皮的桃粉色并列,两色相相,竟然奇异的登对。
  一夜无话,满室寂静,郁肆不由的想起从前在道观的日子,从前的安静他已经习惯了,如今这几日空留一人,竟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连三日,相安无事,梁京城的雨下了三日都未停。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长公主与丞相公子的婚事要推迟时,梁京城的雨在前一个傍晚竟然停了下来。
  长公主府一早便忙碌了,合善笑得合不拢嘴。
  他的驸马要来娶她了。
  就在这一日,尤酌很早就被郁肆拉了起来,她的眼睛只掀开半条缝,非常不满道,“天还没亮呢,要去做什么。”说罢,又要倒下去,郁肆用手接住她的头,“今日要出府。”
  “??去哪?”他的手太冰,尤酌慢慢坐起来。“什么事?”
  什么事儿比她睡觉还要重要。
  最近的她真的太困乏了,坐着都觉得好累。
  这幅困倦的样子落在郁肆的眼中,便成了无精打采。他将小婢女圈在屋内已经有半个月,最近看着她也乖了不少,郁肆觉得有必要带她出去散散心。
  “长公主的喜事。”
  尤酌立马就醒了,她与那对欢喜冤家可是有怨恨的,如今不去瞧瞧热闹,在府里憋着做什么。
  至于小娘皮这幅没骨头的样子,他只当对方的功力应当也散尽,既已散尽,那便没有什么后患之忧。
  殊不知,小娘皮的功力早在昨日便已经恢复。
  此刻除了困,她刻意装出来的柔都只是一种用来掩盖的障眼法。
  “快些起来准备,好好收拾,出去外边可别丢了本公子的脸面。”
  “哦。”
  尤酌是彻底醒了,不情不愿挪到踏穿靴子去梳洗,路过铜镜旁边时,不经意瞟了一眼,随后又倒回来,认真照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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