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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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块禁军通行牌,有了这个便是自己人,在禁军的地盘上来去自由。
  汤凤接过木牌,用手指擦了擦上面的灰,认出这的确是一块货真价实的通行牌,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她将木牌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又用手一寸寸地摸了过去——
  等等,她忽然将木牌重新翻到了背面,将木牌拿近了一看,右下角竟然刻着一个小小的编号。
  “这是什么?”汤凤深感意外。
  宜贵人却沉着地道:“每块通行牌都有编号,何时何地发给何人,都记录在册。这一块是二十三号,娘娘不妨猜猜这号码对应的人是谁呢?”
  “庆王府的人?”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庆王,既提了便说明这块编号后面的人已经被证实是谁了。汤凤放下木牌,抽出手绢擦了擦手,深深地看着她,道:“难得你们探查得如此仔细。”
  “娘娘的安危关系重大,臣妾不得不小心谨慎。”
  汤凤见她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像是终于想起了似的,道:“起来回话吧。”
  “谢娘娘。”宜贵人笑着起身,并没有一丝羞恼的意思。
  “你们王爷想让本宫做什么?”
  宜贵人的脸色终于不再是那般平静无波了,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道:“王爷想请娘娘在陛下面前维护西宁,战事将起,王爷需要一点时间来不被注意。”
  三界之处交战,若大夏及时出兵,西宁王的计划定然落空。
  “本宫乃后宫妇人,对前朝政务恐怕说不了什么话。”
  “娘娘手眼通天,只需娘娘授意,朝中自然有大臣去做。王爷说了,这一次他会亲自将徐相的脑袋送到娘娘的面前,是砍是剁,都由娘娘说了算。”
  汤凤不轻不重地看了她一眼,西宁王竟然对宜贵人说了这么多,看来是要打定主意让她帮这个忙了。只是,她向来不喜欢被人窥视,西宁王也就罢了,眼前的人也知道这么多,这不得不给了她一种危机感。
  “你知道本宫为什么想要徐化的命吗?”她在试探宜贵人。
  宜贵人皱眉:“臣妾只知道娘娘与他有旧仇,不死不休的那种。臣妾走得匆忙,王爷也并未交代太多,娘娘这是何意?”
  汤凤收回了探寻的目光,道:“本宫只是想让你明白此事对于本宫的意义罢了,若此番要不了徐化的命,西宁王打算如何回报本宫?”
  “娘娘放心,徐化必死无疑。”宜贵人扬唇,笃定地说道。
  ——
  京城,西南王府。
  雷暮带着一小队人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还未换洗收拾,便马不停蹄地面见王爷。
  “末将带人在陈平多番打听,走访了周围所有的镇、村,终于不负王爷所托。”雷暮面容憔悴,可双眼明亮,看着西南王道,“陈平县令的确有一个容姿堪称绝色的女儿,当年北狄入侵,打前站的将士冲破的第一站便是县令府。陈平与北狄相距只有数十里,常年打交道,估计他们也是听说县令之女容貌惊人,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冲进了县令府。”
  冯弦机惊讶抬头,这与他所想的似乎有出入。
  “只是县令早已将家眷转移,北狄人扑了个空,在县城内大肆打杀,几乎将整个陈平都变为了地狱。”雷暮想起村子里的人回忆当年状况时的惊恐,似乎是刚刚发生在昨天一样。
  “你可打听出县令的女儿闺名叫什么?”冯弦机问道。
  “宋旖旎,小名九娘。”
  冯弦机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喃喃道:“汤凤……宋旖旎……”
  温如易也在一旁,他见王爷愁眉不展,知道是因为之前的猜想错了,皇贵妃的来历似乎已经明朗。她的的确确是陈平县令的女儿,与陛下在战场结识,也是因为仓皇逃命中无意撞上了大军。
  可问题又来了,既然她是大夏子民,那之前的一切推断不就错了?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爱财贪宠之人吗?她所做的一切出格的事情都是因为性子狂妄,而不是另有企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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