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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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朝外唤:“郑伯,请取我的止血药来。
  郑伯说是,将药取出。
  沈渊庭躺在床上,脆弱的像张纸:“说了无事…无须这些。”
  “你别动!”傅宝仪拨开他阻挡的手,在他胸前伤口抹了药,又吹了吹:“若是不及时止血,恐怕你以后的病都好不了了!每到刮风下雨,都会疼!”
  沈渊庭便不动了,低头看着她动作。
  然后,沈渊庭就觉得,傅宝仪嘟着嘴吹过的地方,像是被蚂蚁慢慢咬过去一般,酥麻发痒,他便想伸手挠一挠。
  傅宝仪义正言辞拒绝:“不要碰!愈合前,无论多痒,都不能碰。”
  上完了药,傅宝仪慢慢的给他换了新纱布,缠上。
  沈渊庭目光幽深,对着她:“你被掳后,我立即集结兵马,渡河时候一个没注意,不碍事。我担心你的伤,疼不疼?”
  傅宝仪扭了扭手腕,慢慢摇头。
  看着这个虚弱的男人,她心里的气一点一点,慢慢消下去。宝仪叹了口气,就要穿鞋下床。
  沈渊庭一把扯住她,带到自己怀里。
  “你疯了!你起来,你的伤怎么办?…”
  “不疼。你若再乱动,就疼了。”
  沈渊庭把她的脑袋按在胸膛没受伤的那块儿,心里庆幸还好他受了伤。
  傅宝仪慢慢的,不动了,生怕压住他。
  “你这个疯子。”宝仪嘟囔着。
  她听见沈渊庭的声音:“军营里军医充足。”
  那声音顿了顿,犹豫道:“带你来,全是私心。”
  果然是他的主意!
  傅宝仪撇嘴,不说话。
  他肯定是担心沈珩。宝仪不知道他担心个什么劲儿,难道她还会红杏出墙么?
  “后来,是我思虑不周,你被掳走…”那声音有了些懊悔情绪:“当初,是我自私,不应该把你带来,受这份苦。”
  这话把傅宝仪说的都有点无地自容了。尤其是他还受了重伤,竟然说她受了苦。
  宝仪再怎么受苦,也没有沈渊庭受的苦多。
  她便沉默,静静枕着他的胳膊。
  军帐安静,空无一人,煤火幽幽。屋外寒风朔雪,刺骨寒冷,好像和二人毫无关系。
  “那帐打完了没?”她问。
  “打完了。明日便可回朝。”他回答。
  算了算日子,也有半月有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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