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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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明澜双指捏着他的下颌,不准他避开自己的细吻,他不知喃喃道:“好看……”
  他自四岁开蒙,日日都要卯时起读书子时才能歇下,年年岁岁无一日懈怠,然而到了现下,他心底却只冒出这一句“好看”。
  谢明澜怀着这样自嘲的心情,双唇用力蹭在那人的眼角眉梢,有些含恨道:“以后不许你……不许你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
  说着,他再一次狠狠楔进了那人的体内,听着他抽泣般的喘息,谢明澜又握住了他的性器。
  谢明澜怎么也不肯放过他,他反复抽送起来,却在每一次要将那人送上顶点的时候,又在手上用了力掐住他的根部,不肯让他如此轻松的释放出来。
  眼看这个人被折磨得自耳根后泛起了红,直染红了半片后背,谢明澜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他一时看痴了,待回过深,双唇已然一寸寸地吻了上去。
  吻着吻着,他带着委屈怨怼,以及夹杂着说不清的心底痒意,用力咬住了他的后颈。
  像是野兽的本能,他这样咬着他的后颈,迫使他哭叫着竭力仰起头,但那是无济于事的,换来的只有谢明澜更加暴虐的对待。
  喜欢到了极点,倒是与作践差不多了。
  谢明澜一边没来由的如此想着,一边反复侵犯着身下这人,直侵犯的他全身微微颤抖着,修长的双腿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漫长的不知过了多久,谢明澜终于在极为强悍的撞击中,一把揽紧那人的窄腰,恶狠狠地顶到他体内的最深处泄了出来。
  与此同时,这人仿佛承受不住他的喷射,力竭地扭动腰身,谢明澜手上一松,只觉他的性器微微抖了抖,竟然汩汩淌下液体,染湿了他的指间。
  他有些愕然地看着手上的黏腻,心道不该是自己将他玩坏了吧。
  如此想着,他望着他眼尾的胭脂颜色,带了几分歉意缓缓凑近唤道:“小皇叔……”
  那人紧闭了双眼,眉间却蹙得很紧。
  谢明澜解开他腕间的束缚,牢牢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轻道:“你看看我,看看我吧,我不是有意的,是我生你的气,就忍不住要欺负你……以后你对我好点,我就……我就改了……”
  怀中人在他的柔声轻哄下,终于缓缓睁开双眸,灰湛湛的眼瞳中尚有水色,却当真望向了他。
  谢明澜醒了半晌仍不能回神,只能独自忍受着额间如跗骨之蛆一般的疼痛,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眸。
  谢明澜见状心中狂喜,正要细看,却觉脚下一空,来不及举措便坠入了无尽深渊中。
  深冬的黎明是最冷的,尤其是还有一股自心底泛起的冷意,连带着浑身都觉得冷,实在是太冷了。
  谢明澜躺在云被中,他手指间那冰凉黏腻的触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敲击着他,他忍不住缓缓向侧蜷了身子,他恍惚地自忖道:喔,原来因为我是个疯子,他们才对我这样避之不及……这实在对极了!我是个……我是个!
  他没有继续想下去,他只是冷得低低哭了出来。
  第42章 番外·十年后
  京都府中有一位女先生。
  自齐国开国三百年来,能以女子之身得到“先生”这一尊称的,只有一位。
  这位女先生姓韩,原是京都府韩家的嫡小姐,韩家是书香门第,代代有子嗣中举入仕,只是约莫韩家人的性子多半迂腐了些,总也做不到什么大官。
  到了这一代,韩府大少爷宦海沉浮多年,现在还是个国子祭酒。
  倒是这位韩小姐,她才学不输长兄,却是个外柔内方的性子,自从她立志终身不嫁,倒是有了一番作为——她在齐国破天荒开办了女学,初时学生皆从京都府中的适龄官家小姐里招来,不几年又放宽到商贾家庭,再后来已是如同正经官学一般,凡事通过考试的女子皆可上学。
  不几年,京都府中女子读书风气极盛,此时这位韩小姐又做了一项惊人之举,她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上书要求朝廷开放女子入仕之先河,并要求设立各州府的女官职位。
  一时间,这位韩小姐简直被天下士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众多恶毒攻击纷至沓来,有搬出史书条陈直言自古以来妇人干政从无好下场的,也有自命不凡的秀才将她和嫫母、钟无艳、孟光、阮氏女合画在一起,挂在坊间酒肆令人取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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