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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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临风坐在皇宫的御花园一座湖中园亭中,手中端着茶杯,王之桢与史可法、洪承畴站在两旁,园亭外跪着两人,一个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正是钟斌,另外一个则是冷冷地看着沐临风,正是德川家隆。
  虽说还是初夏,但是太阳照的两人身上已经湿透了一片,王之桢、史可法与洪承畴静静地站着,自从德川家隆与钟斌被押来后,沐临风还没有对他们说一句话,三人均猜不透沐临风此刻在想什么。。
  这时一阵凉风吹过,吹在身上格外的舒服,沐临风饮了一口茶后,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亭子外的德川家隆与钟斌一眼后,这才道:“你们俩莫非就没有什么话要说么?”
  德川家隆看了沐临风一眼后,这时冷冷地道:“你要杀便杀,别在这猫哭耗子了!今日一败,是我信错了人……”
  钟斌则是跪在地上,颤声道:“姐夫,是我对不住你,我只求一死,求你成全,莫要彬儿再在此丢人现眼了!”
  沐临风看了两眼一眼后,走到湖边,拿起玉石栏杆的鱼食,一边向池塘里撒着鱼食,一边问一旁的王之桢道:“王大人,你说着两人应该如何处置?”
  王之桢闻言心中一动,连忙恭恭敬敬地站到沐临风的身旁,这才拱手道:“大人,这事毕竟是大人您的家事,下官只怕……”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的脸色后,这才继续道:“只怕不好说什么……”
  沐临风这时将手中的鱼食全部撒到池塘中,拍了拍手,这才转头看着王之桢,良久后,这才道:“这两人都是我的小舅子,而你王大人也是我的大舅子,王大人你……”说到这里,随即挥了挥手,道:“也罢,此事就不为难你了……”
  沐临风说着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史可法道:“史大人,让你传陈大寒,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传来?”
  史可法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下官已经派人去了多时了……下官这就再派人前去……”
  沐临风这时挥了挥手,道:“不用了……”说着看向御花园的一边,只见一个拱门前,正低走来一人,走到德川家隆与钟斌的身边,立刻跪倒在地,这才拜道:“罪臣陈大寒叩见大人!”
  沐临风看了一眼陈大寒,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道:“陈将军是这此南京一役的功臣,何罪之有?”
  陈大寒俯在地上,动也不动地道:“大人,若不是罪臣没有执行大人的命令,只怕德川家隆也不会滋事了,罪臣真是罪该万死……”
  沐临风看着陈大寒,眼角跳动了两下,这才微微一笑,走到陈大寒面前,扶起陈大寒,握住陈大寒的手,这才道:“陈将军,沐某找你来,可不是追究那些成年旧事的,来……”
  沐临风说着拉着陈大寒走近了园亭,按着他坐下后,这才道:“陈将军,现在这里坐下……”说着又走出了园亭,留下了满脸诧异于愕然的陈大寒,这时偷偷地拭去了额头的汗水。。。。
  此时皇宫后宫的另一个角落的公主寝宫中,朱媄娖虽然穿着光鲜的皇家服侍,但是脸上黯淡的脸色,宛如就似将要枯死的残花一般,一排宫女、一排太监分别站在朱媄娖身前的两侧,低着头。。
  这些宫女与太监如今肩头的责任比以往要大了许多,他们除了服侍朱媄娖的饮食起居之外,还要全天候的看住朱媄娖,以免朱媄娖一时想不开,所有在王之桢的密令下,严密地看着朱媄娖。
  朱媄娖的一举一动,每天都有人专门送给王之桢,王之桢自然不是有什么企图,他只是太了解沐临风了,知道沐临风绝对舍不得杀朱媄娖而已。
  朱媄娖这时站起身来,走到宫殿门口,看着宫殿外的天空,怔怔地呆了半晌后,这才淡淡地道:“沐大人真的已经完全康复了么?”
  身后一个太监立刻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走到朱媄娖的身后,这才道:“回公主,的确康复了,而且大人此刻也正在皇宫……”说着似乎又感觉自己多嘴了,连忙退后的几步。。
  朱媄娖闻言的确心头一动,,立刻回头看着那太监,那太监见朱媄娖回头,一时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额头都渗出汗了,低着头,肠子都悔清了。
  朱媄娖看着那太监问道:“你说沐临风就在皇宫内?他在做什么?……”说着看着那太监。
  那太监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如何说,被朱媄娖逼的没有办法了,这才道:“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大人在御花园提审钟将军和几个钦犯……”
  朱媄娖闻言脸色一变,立刻转头出了寝宫,宫女太监们见状连忙上前来拦道:“公主,大人有令,您哪也不能去……”
  朱媄娖闻言一把推开身边的宫女太监,随即拔下头上的钗,对着自己的脖子,道:“你们若是再拦着我,我立刻死在你们面前……”太监宫女闻言吓得跪倒了一地。。
  南京城郑家宅院中的后院,某间书房内,陈近南正跪在父亲陈鼎的面前,陈鼎脸色冷峻地看着陈近南,这时道:“近南,你是个读百善孝为先,现在为父问你,你仍是不说?”
  陈近南跪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陈鼎后,这才淡淡地道:“近南该说的已经都说了……实在无话可说……”
  这时门外响起一人的声音道:“大哥,既然近南说没有什么,就没有什么,不要为难孩子嘛……”说话之人正是陈晖,只见他走进书房,扶起陈近南。。
  陈鼎这时站起身来,满脸的诧异,本来他也是听陈晖之言,才来询问自己的儿子的,不想自己唱了白脸,陈晖这时出来做好人,看向陈晖时,只见陈晖向自己使了几个眼色,这才欲言又止的坐下。。
  陈晖拍了拍沉浸的肩膀后,这才道:“近南啊,叔叔与你父亲,还有杨先生都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还小,好多事情你还都不明白,我们只是关心你而已……没事了,没事了……以后你义兄叫你如何,你就如何吧,无需向我们交代什么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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