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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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在两人之间散发开来。
  连草瞧着赵从,回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也慢慢的脸红起来。
  她回头瞧,见四周的宫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就连她的奶娘钱氏也不知哪里去了。
  她咬着嘴唇,回头,小声道:“都怪你。”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那样失态。
  赵从瞧着她害羞的样子,只是低低地笑。
  连草捂着脸扭过头,道:“你身子可好些?”
  她想起上次离宫时,他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模样,至今还心有余悸。
  赵从眼睛闪过一道光,淡淡道:“好了一些,你要不要瞧瞧?”
  连草睁大了眼睛,脸红如血,小声骂道:“流氓!”
  他的伤处在下半身,那种地方......她如何能看......
  赵从见她容颜娇丽,脸如胭脂,一颗心如在水中荡漾。
  他老老实实地拱手,唱戏似的,道:“是我唐突了,还请二姑娘宽恕则个。”
  他这一番样式下来,逗得连草的嘴角不停地往上扬。
  她将手放在赵从交握的双手上,一本正经道:“这回儿就算了,若是下回在犯,决不轻饶!”
  说完,未等赵从什么反应,自己先痴痴地笑了起来。
  赵从恭敬道:“是,多谢姑娘宽宏大量,小生一定不会再犯。”
  然后,便和连草两个人笑作一团。
  突然,两个人停止了笑闹,看着对方的眼睛不说话。
  连草道:“天气冷,你怎么在外头看书?”
  他刚挨了一顿板子不久,还没好透呢,要是再染了风寒,可怎么是好?
  赵从笑了笑,拉着她进亭子,指着桌案上的纸张,道:“里头容易发困,还是在外头清醒些。这些都是我写的。”
  连草拿起一张瞧了瞧,忍不住开口念出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竟是《心经》,赵从可不像是会抄录这个的人。
  赵从瞧出她眼中的疑问,道:“我虽从慎刑司出来了,但如今并非自由之身,父皇将我禁在这里,罚我抄录经书一万遍,不抄好,便不许出去。”
  他笑了笑,随手将连草手上的那张撕掉,淡淡道:“他说我心不静,戾气过重,易生祸端。”
  连草阻止他:“好好的,撕了做什么?撕了这张,你还要重新抄一遍。”
  她觉得皇帝的话好像有些道理,赵从面上不显,但内心深处确实有着不小的戾气,抄录些经书对他总有些用处。
  赵从笑了笑,将手里的纸张扔在桌上,拉着她便往屋里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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