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姚修如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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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金心忖自己可打不过他,陈国公每日晨起都会行拳、吐纳,练八段锦。真动起手来,她毫无招架之力,在床上不就是这般么。
  这会儿也是,她人被他按在书房的桌案上,陈元卿便要伸手去拽她的衣物,这人,白日宣淫便算了,还是在书房里头。
  幼金让他咬得耳朵疼,可她在屋子里本就穿的单薄,外面那件浅色的直襟褙子和下身褶裙很快让他远远地给抛至榻上,只剩了件抹胸和裤子勉强挡着。
  抹胸还好,裤子裆开得大些,就在她花户的位置,男人稍低头就能瞧见她那地儿,红艳艳的苞肉紧闭着,夜里弄狠了些,看着还未完全消肿。
  幼金不大想依他,她捂着胸口,又遮住自己腿间缝隙不让他弄,男人咬着她的耳,这妇人知道自己的心意,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陈元卿心里明明堵着一团怨气,就想着叫她来主动与自己解释,哪怕哄骗他也好。
  国公爷年岁不小了,在外端得老成持重,连赵邺都有些怵他。偏他这会儿都顾不上了,在这妇人面前跟个毛头小子般发情。
  陈元卿将自己衣物都脱去。
  他叫幼金倚着桌案,幼金低着头,怔怔盯着他的膝盖晃神。
  陈元卿却忽地躬下身,蹲着在她跟前,他按住她的腿,单手掰开肉缝,低头往她腿缝间凑。
  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穴肉,被扒开的洞口不由收缩了下,陈元卿看着那口子,幼金哆嗦得更凶了,娇嫩的小嘴跟着抽搐痉挛,紧接着便吐出小口汁液。
  陈元卿甚至都还未动手,她就让他给看湿了。
  她不知道那儿有什么好看的,幸而这人虽要得狠,却不会乱用什么花样来折腾,明明春宫图他也看得不少。
  其实陈元卿骨子里还是矜持的。
  清贵的这人此刻却在小妇人跟前,张口咬住她的肉缝,男人哪还记得几年前他还是有洁癖的。
  陈元卿从外面进来没多久,方亲她还没觉得,这会儿咬到下面才发现他嘴唇冰凉,男人伸出舌头往她穴肉里钻,在她软嫩的腔壁间戳弄。
  这事他做过多次,知道小妇人的敏感点在哪儿,舌尖猛地一压,幼金身子骤颤,手失控地缠入他发间尖叫出声:“别!”
  男人听着这声很满足。
  头顶却又传来小妇人低低的音:“我给你舔舔吧,我们去榻上。”
  陈元卿懵了,她先前给自己弄过一回,都几年前的事,不过她似乎不大喜欢,都没弄到最后,他也没再提过。
  眼下她竟主动说起,陈元卿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他往榻边走。
  而那小妇人就侧身站在榻旁,浑圆葱白的乳儿露出来,往下便是她的翘挺的臀,臀瓣上似乎还留着他的指印,微微发青,陈元卿喉头发干,便是上等的茶都解不了渴。
  她往自己腰间跨坐时,腿缝穴口也跟着张开了,就那样贴着他的脖颈下方,陈元卿尚来不及反应,自己那身那根半硬的阴茎已让她含进嘴里。
  “唔。”陈元卿闷哼声,她嘴巴里暖和湿润,阳物在她唇齿间瞬间硬成了根铁棍。
  小妇人还撅着屁股趴伏在他身上,那臀儿就在他下颚上方,陈元卿很快意识到她的用意,无师自通按压下她的臀,娇嫩湿润的穴肉落在他唇边。
  男人一口咬住,身上娇娘抖了抖,屋里炭火虽足,他还是怕她冻着,顺手扯了她的褙子盖在她背上。
  幼金根本发不出声,陈元卿那根阳具有多粗壮她再清楚不过,她有些高估了自己。
  狰狞的硕物此时已经完全苏醒,周身坑洼,缠着贲张的青筋,幼金含不住它,硕物将她嘴里撑开塞满,她面颊鼓着,唇角因为撕扯过度隐隐发疼。
  她干脆退了出去,只咬了半截龟头,男人并没有苛责她的敷衍,他舔咬着她下面,她肉缝中间的阴蒂都让他生生揉胀了两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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